她看向小狐狸:“我今天便多教你一招。”
小狐狸:“叽??”
你在说啥子鬼?
西禾叹了口气:“罢了,你只管看着便是。”
天上的日头很烈,空气中涌动着躁意,李老汉吧嗒吧嗒抽着汗烟,这种烟已经没多少人抽了,但是农家汉嘛,抽习惯了。
叮叮叮,
他黑褐色的大掌往兜里一掏,掏出一个老人机:“喂?儿子呀,没事,没病,医生说好得很。不用不用,我认得路,好,你照顾好自己啊。”
挂上电话,他又抽了口烟,忽然狠狠将烟杆砸在地上,
吓得一旁的人看过来。
“不好意思,脱手了。嘿嘿。”李老汉嘿嘿笑着捡起来,那人皱着眉头站起来离开了,李老汉看着那个背影。
高大,年轻,帅气,跟他儿子一样。
不过他儿子比那人尊老爱幼,才不会皱眉呢。
想起儿子,李老汉嘴角掀起一个怪异的笑容,低着头仔细地擦着烟杆,吧嗒吧嗒,有水珠落在了地上。
“肝癌啊。”这咋治?
他儿子还在读大学,上次打电话还说谈了个女朋友,
那兴奋劲,他听着都高兴,可现在…
李老汉狠狠双手盖住脸,张着大嘴,无声大哭,一张被风吹日晒布满沟壑的脸扭曲着痛意。
“我能帮你。”
清亮的女声响起。
李老汉立即擦干净眼泪,和蔼地笑着看过去:“闺女,你刚刚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