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超出了是否辩论正义的范畴了。但弱者无法通过法律与正义的手段来为自己牟取公道的时候,那就证明这个法律体系并不适用,整个规则都应该进行更改。”
“你的发言很危险,队长。”罗迪上校好心提醒道,“这种说法会被认为是叛国。”
“我从未向无辜者开过枪,我从未用无辜者的血肉填饱肚子,我也从未让无辜者在深夜感到畏惧。”史蒂夫·罗杰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罗迪上校和托尼·斯塔克,“罗迪上校,你参与过现代战争,你比我更了解那些地方发生了什么。我不会签署这份协议,因为我不信任这个体制,这里无法寻求到我想要的正义。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无法逃脱正义的审判,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包括你,托尼·斯塔克,你从未脱离军工复合体的利益集团,你从未赎罪、这座基地…这座基地之所以能够存在,我想也是这个原因,你背弃了霍华德的理想。”
他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山姆看了所有一眼,犹豫了几秒之后也立刻跟上。眼见其他人也要走,快银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托尼·斯塔克,幻视,罗迪上校以及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
“你也要走吗?”斯塔克问道。看见娜塔莎点点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
“我会尝试劝说他。”
“真可惜。”只有幻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还想告诉罗杰斯队长,关于复仇者联盟出现以后能力增强者之间的冲突几率呢!”
“放过我吧,幻视,我可不记得你的情商有这么低。”
只有罗迪上校还一脸茫然,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知晓内情最多的那个人,现在看他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个他到底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罗迪。虽然这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但这终究是个秘密,我不想触及危险人物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是否在听我们说话。”
“我们被监听了?”
“室内并无无线电传输信号,所有人的手机都放置在会议室外…”
“饶了我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幻视,如果可以的话把小呆带过来,我想给它做个升级。它该学会除了捣乱以外的其他技能了,比如在合适的时候递上冰啤酒。”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在外界看来拉托维尼亚似乎停止了动作。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许多场追捕、谋杀、背叛、审讯、供述、审判在夜幕下进行。形势复杂的巴尔干半岛乃至整个国际社会都硬生生地挤进了一只凶猛的掠食者,世界上其他国家想要对此进行打击都做不到,因为所谓的拉托维尼亚其实就是一个人,任何手段都无法对一个所向披靡的人,一个来去自如、能够无视所有社会规则,只遵从内心理想的人起到作用。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知道些信息的人全都闭口不谈,生怕迎来更加可怕的命运。那段讲话起到的作用与2012年纽约之战、2013年伦敦之战一样,都在反复提醒人类这个宇宙的残酷,以及如今相对稳定的国际形势有多么脆弱,自我标榜文明与先进的行为在更高等级的暴力面前毫无意义。
外星人不会在意人类的肤色、语言与价值观,对于外星人来说人类就是一种可以奴役的对象、一种可以肆意杀戮的族群,所谓个人的自由与价值在种族的生存与自由面前不值一提,外星人不会接受人类叛徒的投降。
维克多·冯·杜姆风尘仆仆地从特西瓦尼亚赶回来之后,在深夜会议时建议萨洛蒙效仿卡斯特罗,将巴尔干半岛上鼓吹个人自由的人送进非洲的大草原,让他们享受充分自由的同时减少拉托维尼亚的管理成本。反正不朽之城在非洲有着大片跨国境的土地,许多非洲政府又不管事,不朽之城完全可以把自由派扔到那里让他们自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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