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托维尼亚境内所有科索沃解放组织的孩子全都从父母身边带走,扔进学院里学习科学知识与哲学,让他们远离父辈的愚昧,以及愚昧造成的疾病与死亡。那些没有接受过教育的阿尔巴尼亚青年没有经历过科索沃战争,没有经历过南联盟分裂,但却在一个不切实际的口号下冲向拉托维尼亚的枪口——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父母教育他们不能信任阿尔巴尼亚人以外的人,哪怕要让新生儿患上早已被预防的脑炎和各类疾病,也不相信提供给他们的免费教育和医疗,而这种事在铁托去世以前从未发生过。”
直到此时,弗兰克·卡塞尔才意识到为什么这人会说尼克·弗瑞是他的特工,不是冷血的政客根本无法做出这种埋葬成千上万人的恐怖决定。无论是尼克·弗瑞还是他,都是这种人手里的武器,用来完成自己的目标,但眼前这个人与其他政客还是有些不一样。
弗兰克·卡塞尔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那就是曾在联合国总部发表过演说的拉托维尼亚皇帝,这个人和军人站在一起,用自己的行动率领其他人与他一同前进。无论如何,看惯了选举前高喊口号、选举后翻脸不认账的政客,弗兰克·卡塞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对眼前的人产生厌恶。
他惩罚的是罪恶,以普世价值观的角度来看他应该杀死眼前的人,因为这个人手上沾的血多到能把人淹死。然而这样的实干家却让许多人的生活切切实实地yuanli,表面上尊重民意的国家却需要一位惩罚者来作为制裁者,这种讽刺着实让弗兰克·卡塞尔感到不适。如果他还是个士兵的话,会因为有这样的一位领导人感到自豪,但现在他不是士兵了,而是一位遵照自己内心价值观行动的私法制裁者,可如今这种朴素的善恶价值观也受到了挑战。
“在未来的世界里,只有科学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萨洛蒙给自己和弗兰克·卡塞尔又倒了双份威士忌,“现在拉托维尼亚没有政务官这种代议制宪政民主、只会讨好选民然后明目张胆收受贿赂的政客。拉托维尼亚拒绝接受资本市场的操纵,所以不会再有代议制宪政民主这种荒唐制度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按照我的规划进行,任何试图干涉的人的脑袋都会被摆到自家客厅的桌上,就连美国总统也不例外。”
“如果你死了呢?”弗兰克·卡塞尔问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会死。”
“我不会,我是永生者,是未来人类进化的终极形态。你所经历的传送以及这盘薯条,都是我这样的永生者对于另一个维度能量的运用,这不是什么巫术,只是普通人尚且无法理解的科学知识罢了。”
弗兰克·卡塞尔沉默了一会,“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同意帮你这个忙。之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会用尽我所知道的一切办法来杀死你。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是不死的,死亡是世界上最后的公平。”
“我也是这么对那些投降的政客说的,然后他们都死了。把这个三明治和薯条吃完然后我开车送你回去,我知道你不会做菜。如果你见到了马修·默多克,就告诉他,关于手合会任务完成了,手合会的人已经不再重要了,是死是活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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