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优妮塔、贞德和旺达都很喜欢这个故事,也对艾米莉亚平静面对死亡的勇敢表达了赞美,但现在劳拉·克劳馥的思绪仍然徘回在自己向皇帝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上。她不知道萨洛蒙活了多长时间,但所有人都认为他只有二十多岁,并且还是她的父亲理查德·克劳馥的牛津校友。这显然不符合雅各透露的信息,毕竟从雅各的视角来看他与皇帝已经相识上千年了,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年轻。她已经踏足了卡玛泰姬,现在她和自己父亲一样有了一个新的未解谜题,目前来看她并没有找到与之相关的线索,或许等到她被允许返回卡玛泰姬以后会获得机会。
“这是吾主的命令,她想要将帕依提提重建基金会的管理权交给您。”
阿蒙站在劳拉·克劳馥所坐的高背软椅旁边,等待温斯顿慢吞吞地挪动脚步。他走一步的距离,温斯顿至少需要八次小碎步才能跟上,速度缓慢得让禁卫军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为了维持礼貌,阿蒙可没法把温斯顿抱起来放到劳拉·克劳馥的椅子旁边。“别担心,我们选定的职业经理人非常可靠。”阿蒙说道,“您只需要挂名即可。无论从何种角度上看这都是一个可以减免税款的慈善基金会,吾主认为这对您的财务状况会有相当大的改善。”
“外面可真冷,我还以为自己又被关进冰箱里了。”
“我已经不这么做了,温斯顿。”劳拉·克劳馥顿时脸红,在其他人面前说起自己小时候的恶作剧总是那么令人难堪。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刚刚过世,父亲理查德·克劳馥忙于工作经常不在家,复杂照顾她的只有温斯顿,某一次年幼的她发脾气之后就制造了一个陷阱,把温斯顿关进了冷藏室,直到家庭教师赶到才把温斯顿放了出来。有时候劳拉·克劳馥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怒火也会感到不可思议。“至少现在不这么做。”她重申一遍,然后抬起头看向阿蒙,“替我感谢你的主人…”
“我建议您不要拒绝,克劳馥女士。”
阿蒙终于等到温斯顿走到自己身旁,然后继续慢吞吞地拿出文件交给劳拉·克劳馥。这是一份尚未签名的法务文件,只要她写下自己的名字,就能在克劳馥家族信托基金以外每个月多获得一份资产了。
“这并非施舍,而是请求。她希望你能监督基金会的资金流向,确保所有资金都被用于帕依提提人重建与援助上。”禁军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浮现出严肃认真的表情,“他们世代守护这个世界,理应得到奖赏。她不愿意看到这个世界上所有为了人理存续付出的人默默无闻地死去,她必须补偿帕依提提的损失。这笔资金由庄园出资而非拉托维尼亚,所以不用担心有人能追查到巴尔干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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