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城头上的族兵,一个个都听到了御兽长老扯着嗓子的大喊。
有长老背锅,可劲造。
从来没这么畅快过。
苍浮吐沫星子飞溅,他现在可一点不关注紫云箭的消耗,他看到城池上空的大风鸟被紫云箭堵住,族中三位长老已经冲上去了,略微放下心来。
就是自己实力差点,才天脉境巅峰,否则也冲上去了。
城中冲进来的凶兽,有了族兵的清剿,自然是不在话下。
半空中。
剑棂手中剑光纵横,她的剑最快,风长老和白长老在两旁策应她,不让大风鸟从旁边遁走,最外面是四周城头上族兵以紫云箭打出来的阻击圈。
啾!
大风鸟眼中闪烁着暴虐,一身流溢着青光的羽毛,被紫云箭爆炸炸成了乌漆墨黑,全身各处还有不少炸毛。
反倒是激发了它的凶厉,利爪迎着剑棂撞去,凭借着十丈大小的身影,划破了长空。
锵!
剑棂手中断剑横击,剑光撕裂天穹,将大风鸟的利爪挡下,随之她身影后退百丈,手中青铜剑高举,一道白色匹炼横贯天穹,方圆里许之内寒气升腾,冰屑簌簌坠落而下。
啾!
白色剑光坠落,漫天寒气凛冽,朝着大风鸟一侧翅膀斩落。
咔嚓!
剑光撕裂了大风鸟的翎羽,紧随着冰晶蔓延到了整个翅膀,瞬息间大风鸟就感觉自己身体偏沉了,有着往下坠的趋势。
轰!轰!
旁边的风长老和白长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两道战气朝着大风鸟另外一只翅膀击去,顿时翎羽迸溅,血色纷飞。
啾!
大风鸟吃痛,发出一声啼鸣,下一刻朝着下方坠落下来,借助着翅膀仅剩的力量砸落在了城中。
轰隆!
漫天冰晶迸溅,引得狂风卷起,苍浮顾不得其他朝着大风鸟坠落的地方跑去。
啾!
哪怕是深受重创,一双翎羽断折,大风鸟的眸子中依旧闪烁着暴虐,想要挣扎着起身,将面前的身影给啄死。
“好烈性的大风。”
风老头看着面前的大风鸟,也不由得出声说道。
剑棂从虚空中落下,收敛了身上的寒气,看着大风鸟的凶厉,随之剑上衍生剑光,敲在大风鸟的头顶。
“哎哎~~剑棂长老慢点,别把金冠给打坏了。”
苍浮匆匆赶来看着剑棂正拿剑敲大风鸟的脑袋,忙喊道。
闻言,剑棂收敛了几分战气,眼前的大风鸟形如大鹰,却比大鹰神俊很多,通体泛着青羽,在翎羽最尾端是渲染着紫色,头顶有一圈紫金色的绒毛,形如王冠。
“这可是高阶血脉的象征,打坏了就不好看了。”
啾!
大风鸟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眸子中看到了苍浮,暗金色的长长尖嘴就要去啄他,以大风十丈大的身子,暗金色的尖嘴足以吞下整个苍浮。
锵!
剑棂挥剑将大风鸟嘴给挡下,苍浮躲过袭击,心有余悸的说道:“剑棂长老,你还是使劲打吧,不揍它就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哪怕是深受重创,大风鸟的凶厉气依旧不见分毫,暗金色的眸子中有一种睥睨,好似不屑。
“苍浮长老,这个家伙弄下来了,你怎么驯养。”
闻言,苍浮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大风鸟是领主级的凶兽,他才天脉境巅峰,这好尴尬。
“打断翅膀、饿它两年,看谁能熬过谁。”
苍浮看着大风鸟露出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两年时间自己能不能有机缘晋升神藏境。
大风鸟虽说是领主级凶兽,但却还处于兽的范畴,只要烙印了部落图腾,驯养起来就容易许多。
当然烙印部落图腾,并不是说被部落掌控了意志,如黑黑,烙印部落图腾后,自然对部落有了亲近感,但它的习性并没有改变,比如喜欢胡闹恶作剧,这和奴隶印记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大风就算是烙印了部落图腾,性格还是原来的性格,只是说不会再伤害部落中的族人,想要让其作为坐骑,就需要慢慢的驯养。
“如此大的家伙,还真不好往部落弄,看来需要让大祭司来了。”
隔日巧儿来到了西山城,给大风鸟戴上了紧箍咒,哪怕是如此,这个家伙还是很凶残,见谁啄谁。
苍浮费了好大力气,将其弄回了部落御兽殿,他还指望通过这只大风鸟去寻找其他的大风鸟。
……
夏园。
“胖长老,看能不能在寻得一枚紫血果。”
夏拓出声吩咐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处于疗伤中,哪怕是现在依旧没有痊愈,这还是在体内生机符文的加持下,要是没有生机符文,这伤势不知道得恢复到猴年马月去。
如今大夏部落名震西北域,故此族域也安稳许多,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关一次,问询一下族中的发展情况。
这次出关,没想到族中在蛮荒古地捕捉到了一只凶禽大风,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大风乃是蛮荒大地传闻的凶恶之兽,叫声刺耳,模样凶厉,动则裹挟天风,山倾树倒。
当然,部落抓住的这个家伙是纯种大风的血脉后裔,御兽殿起了个名字叫做青翎大风鸟。
紫血果是为苍浮长老寻找的,苍浮这些年修炼的不算慢,但如今部落一下子抓了一头领主级的大风鸟,想要将其驯养听话,天脉境的实力就有些不够看了。
“好,我逛逛大西北地域,看看能不能换到。”
胖哥点头,如今易物殿的普通易物,他已经不插手了,全都交给了黎。
本来夏拓是不同意的,他实在是担心黎那家伙的脑子,别东西易出去顺带着连自己也给卖了。
这很愁人的。
但憨人有福,这话一点没错。
……
“阿嚏~~”
天炉山西侧五里一座小山下,石殿石屋林立,紧挨着山口大大的石院中,黎正在忙着处理一头狍鹿,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难道族长又想俺了?”
晃了晃脑袋,黎朝着身后石屋中喊道:“老婆子,快拿铜釜来。”
哐当!
刹那间,石屋中飞出一个两尺大小的铜锅,朝着黎的脑袋上盖去,黎头也不回,往后伸手,将铜釜稳稳的抓住。
嗡!
颤音嗡鸣,响彻小院。
“你说谁老,晚上再敢爬老娘的床,我踹死你!”
紧随着泼辣的声音响起,石院旁边的几间石屋中,顿时什么声音也没了。
咔。
院中东侧石屋中,老四黎山家的娃子,偷偷拉开门冒出一个小脑袋。
“二伯,爬床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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