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小芸好似还没有从得知她的身份中醒过来，她有些迷茫地指了指自己。
莫焉看向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手往她脸上捏了捏略有些婴儿肥地脸蛋。
“嗯，就是你，带上笔记，过来旁听。”
……
26楼，宽阔而敞亮的会议室中，那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上坐着各个商界精英，十几个商业巨头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终于，一人实在忍不住了，他的手用力地往桌子上一拍，“齐小子，董事长什么意思啊，不知道我们一秒钟能挣多少钱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确实是比我们厉害，我们都同意，但是她让我们坐在这里两个钟头了是什么意思啊？”
齐总双手抱胸，紧闭着双眼，没有说话，他的耳朵里带着一对蓝牙耳机，听着动感的音乐。
另外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大肚男人脖子带着一条金链子，他不耐烦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他奶奶的，齐小崽子，那小丫头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先走了。”
其他人也有些坐不住了，他们纷纷站了起来，“既然董事长没有时间来，那也不用耗费我们的时间了，大家打哪来的回哪去吧。”
“哎，各位叔叔伯伯姨姨这是做什么呢，莫不是我太久没来大家都不愿认我这个董事长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曾小芸看着刚刚一副黑社会，抗议地一伙人见到莫焉之后，脸上纷纷挂着讨好，谦和地笑意。
“哪能呢董事长，谁跟您过不去，我第一个不服。”曾小芸看向他，这是刚刚说脏话，骂齐总是齐小崽子的男人。
“是呀是呀，您老那么忙，肯定是有事情抽不开身，我们都理解，理解……”这是第一个说要走，董事长浪费他时间的男人。
其他人全部都应和着，好似刚刚喊着要走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莫焉侧过头看向曾小芸，“看明白了吗？”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你足够厉害，他们就算是不爽你也只能憋着。”
莫焉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聪明。”
莫焉坐在会议桌地首位，曾小芸坐在她斜后方。
她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递过来的报告方案，严厉地目光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随着报告的深入，莫焉的不满愈发明显，她开始频频摇头，不时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响声像是小芸的心跳，跟着一动一动，她此刻大气不敢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莫焉。
终于，当报告结束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摔，“这就是你们这一年的报告？这就是你们工作的成果？你们所谓的宝贵的时间就是给我这一坨东西？”
一群年长的长辈，外面商业的巨鳄，被莫焉骂地头都抬不起来。
她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莫焉对视。
曾小芸捡起洒落在她脚边的一张报告，那里是一个几个亿的项目，和他们前几天的报告对比他们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