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可以摸摸吗？”祁天晴好奇地看着纹身，征求道。
“可以。”
禹司辰说着，把手臂伸过去，另一只手随意拎了一瓶啤酒在手里，仰头直接灌。
“嚯！司辰哥你有点猛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一面？”
起天气说完，伸手在禹司辰的手臂上的纹身上摸了摸。
没什么奇特的触感，就是稍微比旁边的皮肤提起一点点，几乎没什么感觉。
“你以前？你指什么时候？你在y国的时候？”
“呃……好吧，我对你的认知还停留在我出国以前。”
祁天晴九岁左右出的国，在那之前她的记忆中禹司辰一直都是个暖心大哥哥的人设。几个小孩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难题，都喜欢找禹司辰。
再加上回国的这段时间，禹司辰对待她的态度好像依旧跟小时候没有太大区别，以至于祁天晴的记忆里，禹司辰的人设还是停留在那个时候。
“所以我在y国这些年，司辰哥你是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化这么大？我甚至能够想象到，你的学生时代是不是很精彩刺激？”
祁天晴是真没想到禹司辰居然还有这样一面，简直刷新她对禹司辰的认识！
禹司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还好。”
祁天晴看着他仰头直接干了半瓶酒，就跟喝水一样。
有一次忍不住啧啧直摇头，“司辰哥，你这样司南他们见过吗？”
禹司辰放下酒瓶，抬手拿大拇指擦了擦嘴角。
“呵，司南啊……你以为他很乖？”
祁天晴一扬眉，“怎么说？我看他还好啊，至少没有你这些纹身。”
禹司辰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纹身，语气平淡道：“不是有纹身就代表不乖，也不是没有纹身就代表乖。”
“所以你觉得自己比司南乖？”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让你不要以貌取人。至于我……乖不乖重要吗？”
“好吧，不重要。”祁天晴说着喝完杯中的酒，身体向后一仰，瘫在沙发上。
高昂的兴致下去了，又是一身的颓丧。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回来？”祁天晴语气低落。
禹司辰看了他一眼，抬腿搭在酒桌上。
“这个问题你问我没用，你要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回来干什么的？”
“我……”祁天晴沉默不语。
她回来干嘛的？
她也不知道，只是那天听到父母谈论她的婚事，提到了小时候跟禹家的口头婚约。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冲动就说要回来履行婚约。
他爸妈当然不同意，他们已经为她在y国挑选了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甚至已经准备跟对方父母谈婚事相关。
祁天晴以回来履行婚约为由，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回了国。
只是在看到禹司辰之后，她又迅速冷静了下来。禹司辰是很好，可是不是她喜欢的人啊。
难道真的要因为赌气就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况且禹司辰对她也不是爱情，这对禹司辰也不公平。
所以她直接对禹司辰道歉，并且说明了自己回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