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都是泪啊!
“禁酒!必须禁酒!”李骁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从明天,不!就从现在开始全面禁酒!”
维什尼亚克却不搭理他,因为这根本不现实,某人就是神经病发作而已,有这功夫不如多躺会儿回回血——头疼、胃疼、全身都疼啊!
“我勒个去,你们拿酒洗澡了?”
蹲完几天禁闭的鲍里斯来到营地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抽鼻子嗅,因为这股子酒味实在太浓郁了,刚进营门,哨兵抬手敬礼问好张嘴就是一股子酒味,跑操的众士兵汗液里也是酒味,营房里更是酒气熏天。
这让蹲了几天黑牢的鲍里斯又是惊讶又是眼红:“太不够哥么了,喝酒竟然都不等我!”
李骁现在听见喝酒就头疼想吐,顿时又是一阵干呕,他一边擦嘴一边教训道:“还不都是你惹得祸,不是你,我们至于这么惨!”
鲍里斯是完全不理解能大口喝酒怎么会惨,他恨不得泡酒缸里才痛快呢。当他听说是被隔壁很好客的哥萨克们喝成这德行时,他是羡慕嫉妒恨。
“早知道当时就邀请那个小胡子一起喝了,哥萨克果然好客,请他喝酒以后天天都有酒喝吧?”
看着一脸纯真的鲍里斯,李骁和维什尼亚克有气无力地伸出了中指,他们真心听见喝酒就觉得胃里头抽抽。
“对了!”鲍里斯拍了一下脑门,提醒道:“我回来的时候,科尔尼洛夫少将的副官奥西普.马卡洛夫大尉通知我们去司令部开会。好像是有军事行动!”
维什尼亚克气道:“什么,你个白痴怎么不早说!”
鲍里斯傻笑道:“这不是光顾着闻酒香去了吗?话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回请隔壁啊?”
对这个满脑子都是酒糟的大个子极其无语的李骁和维什尼亚克顾不得再鄙视他,就匆匆往司令部方向赶去。因为军事行动而开军事会议可不是小事,缺席和迟到都够上军事法庭的,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撞枪口上。
不过他们运气不错,抵达司令部的时候会议还没开始,或者说需要他们参加的军事会议还没开始。科尔尼洛夫正召集另一批人开另一场会议。
那一场会议的参与者几乎都是海军水面舰艇的指挥官,都是大大小小的舰长,军衔起码都是中校往上走,几乎看不到尉官。
其实李骁他们这一场尉官也是少之又少,确切的说除了他和维什尼亚克,其余的最次也是个少校。他们俩大尉在一群校官当中就属于鹤立鸡群,实在是扎眼。
更特殊的是这两位还是满身酒气,就仿佛是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这就更加扎眼了,毕竟虽然俄国酒文化深入人心,但开重要的军事会议前还敢喝成这样的不是傻逼就是牛逼了。
“我们好像被坑惨了!”维什尼亚克小声嘀咕道。
李骁也是面皮发青,好容易到个新地方重新开始,谁想到一上来就“声名远扬”,不用说这以后关于他的传闻会有多难听了。
“嘿,大公阁下,维什尼亚克营长,也来开会啊!”
李骁和维什尼亚克这边正准备装傻故意往人少的地方躲,谁想到始作俑者却笑呵呵地冲上来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