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伯爵心头一惊,愈发地觉得阿列克谢的话茬不妙,不由得开始有点紧张了,他强自镇定心神尽量装作淡定地反问道:“是吗?有这样的事情?”
阿列克谢笑了笑道:“是的,因为有证据显示伯爵您参与一起谋杀案,您说这是什么性质?”
弗拉基米尔伯爵心里头呵呵了一声,他知道阿列克谢这是说的阿尔卡季的事儿。不过他并没有特别紧张,甚至还松了口气,因为他觉得这个事儿并不是太大。
所以他故作惊诧地尖叫道:“这纯粹是诽谤和构陷,鄙人一向遵纪守法,怎么可能参与什么谋杀案,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阿列克谢笑了笑,似乎对弗拉基米尔伯爵的辩解很不以为然,他慢悠悠地问道:“是吗?问题是,凶手被宪兵抓了现行,经过审讯他们对罪行供认不讳,还说这一切都是由您指使的…”
弗拉基米尔伯爵心里头那个恨得慌啊,对那几个办事不力的卫兵是恨之入骨,觉得这帮货不光办事不力而且还牵连主人,简直就是废物点心。
当然啦,他依然不是特别害怕,觉得就算有阿尔卡季和卫兵的证词又如何,他再怎么说也是帝国的伯爵尼古拉一世的野儿子,就这点儿东西就想搞垮他?简直是笑话。
他很是轻蔑地哼了一声:“我说了,这完全是谎言和构陷,这些人绝对是受人指使故意诬陷我的,这些指控一概都是假的!”
阿列克谢看着从容淡定的弗拉基米尔伯爵心中也有些感慨,从某种意义上说仅靠卫兵和阿尔卡季的证词确实扳不倒弗拉基米尔伯爵,在俄国这个绝对的人治社会,像弗拉基米尔伯爵这种地位的贵族绝不是几个普通人的证词能击倒的。就算这次证词都是真的,最后量刑的时候弗拉基米尔伯爵也会从轻处罚,谁让他的爹牛逼了。
只不过么,这一切是建立在阿尔卡季和卫兵都比较普通的基础上,如果想要搞弗拉基米尔伯爵的人也是强力贵族,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比如说现在:
阿列克谢笑了笑道:“都是假的吗?那么伯爵阁下,请问阿尔卡季.维金斯基以及约瑟夫.多罗金以及鲍里斯.斯特拉维奇等人都跟您没有关系是吗?”
弗拉基米尔伯爵冷冷地瞪了阿列克谢一眼,很是不满道:“他们跟我有没有关系跟本案有什么关系?”
阿列克谢笑道:“当然有关系,宪兵方面的证词证明约瑟夫.多罗金以及鲍里斯.斯特拉维奇等人裹挟阿尔卡季.维金斯基从您的府邸出来之后直接就出城准备实施谋杀…当阿尔卡季被拯救之后,他承认是您的私人秘书,而约瑟夫.多罗金以及鲍里斯.斯特拉维奇等人则是您的卫兵,请您告诉我您的卫兵裹挟您的私人秘书从您的府邸出来实施谋杀难道跟您就没有一丁点关系?”
弗拉基米尔伯爵依然是那么高冷,他又哼了一声道:“就算他们是我的卫兵和秘书,可他们的一切行为都跟我有关系吗?简直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