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故意为斯佩兰斯基伯爵说话吗?我看你怎么像跟他是一伙的呢!”
德米特里自然能看出这两个人是故意找茬发泄,讲的也不是真心话,虽然他心里头说:“那你们还真没说错,我跟那位斯佩兰斯基伯爵还真是一伙儿的!”但嘴上却道:“两个阁下,此言差矣。我们都是为殿下服务的,都是殿下的臣子,做事情理应首先站在殿下的立场考虑…今天如果二话能拿出具体能够实施的方略,那我二话不说愿意做马前卒第一个对那位伯爵发难…可二位今天目的不单纯是为了殿下着想,那作为臣子我就必须阻止!”
说完,德米特里一脸坦然地望着巴里亚京斯基和波别多诺斯采夫,简 直是无所畏惧,让这两个人是干瞪眼完全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小心思被德米特里说穿了呢?
“哼!希望如此吧!”
巴里亚京斯基还想找德米特里继续理论,至少要把场子找回来,否则这会儿的争论传了出去,让皇储党的其他人知道了,还以为他被德米特里镇住了呢!
只不过没等他发难波别多诺斯采夫就强给他拉走了,等上了马车他还很是不满地嚷嚷道:“你刚才拉我走是什么意思,你没看见那个家伙有多嚣张么!”
波别多诺斯采夫却是微微一笑道:“我自然是看到了,只不过在冬宫门口跟他吵,殊为不智啊!”
巴里亚京斯基皱了皱眉头,闷声问道:“什么意思?”
波别多诺斯采夫叹道:“您还没看出来吗?今天殿下对我们已经有所不满了,如果你再跟德米特里在冬宫门口吵一架,不说能不能吵赢,只要这个消息传到殿下耳朵里,咱们就算输了!”
巴里亚京斯基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想了半晌才道:“你是说殿下那边对咱们…”
波别多诺斯采夫又叹了口气:“是的,今天咱们有点太着急了!不!是最近一段时间,咱们也做得有点出格了,殿下那边或多或少都能有所感悟,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先夹起尾巴做人吧!”
巴里亚京斯基啧了一声,不满道:“咱们还不算夹起尾巴做人吗?你看看这几天乌瓦罗夫的那些狗腿子,一个个变着法子地找咱们的茬,很显然是那个老家伙再敲打和警告咱们,如果咱们再不给他一个交代,谁知道那群疯狗还要搞什么花样!”
波别多诺斯采夫嗯了一声:“我知道,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冷静,咱们不能自乱阵脚,毕竟咱们的跟脚是殿下,若是没有殿下的信任,那才是万劫不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