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瞧了怀里的丰坦娜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认为有问题?”
丰坦娜笑笑道:“倒不是觉得有问题,而是觉得安德烈对你们几个好朋友真的是用心良苦。”
阿列克谢只是看着她却并不说话,丰坦娜则继续说道:“我觉得他可能早就返回布加勒斯特了,然后故意不出现,让您和维什尼亚克去解决当前的这些麻烦事。”
阿列克谢继续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认为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那是肯定的,不过我觉得安德烈没有恶意,恐怕他更多的还是想让您和维什尼亚克单独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事事都要找他解决,大概是对你们的锻炼吧!”
阿列克谢呵呵一笑道:“理由呢?”
“很简单啊,我刚才说了安德烈对弗里德里希王储和朱莉安的事情了解得太详细了,而且听您的意思,片刻之间他就给出乐对我们最有利的方案,而且看看他回来的时机,正好卡在关键的节点上,好像只要您和维什尼亚克一旦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他就会立刻跳出来阻止。”
顿了一顿,丰坦娜继续解释道:“所以我觉得他早就发现了朱莉安和弗里德里希王储的那点事。之所以不提前阻止,而是任由其发酵,恐怕就是等待今天。”
丰坦娜深吸了口气说道:“安德烈恐怕早就看透了那位王储,其实就是等待他掉进奥地利人的陷阱,既可以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还可以卖个顺水人情,搞不好可以扭转王储对我们的不好印象,算起来这是一举三得了,还顺手坑了奥地利人。”
丰坦娜由衷感叹道:“这实在太像安德烈的作风了,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让敌人无路可走…而且…”
丰坦娜直勾勾地看着阿列克谢呵呵笑道:“而且借此还让维什尼亚克端正的工作态度,让您提高了对全局的认识以及处理类似棘手事件的经验。最重要的还顺手在弗里德里希王储身边埋下了伏笔,这位王储未来恐怕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这其实是一举六得啊,他真的太厉害了。”
说完丰坦娜将头靠在阿列克谢胸膛上,柔情万分地说道:“跟安德烈比起来我实在差得太远了,之前我还觉得自己能够帮助您,现在看来我实在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了!”
阿列克谢摸着丰坦娜光滑的背后,温言说道:“宝贝,您这就是妄自菲薄了,不可否认您确实没有安德烈那么面面俱到,但您确实帮了我大忙了,没有您我和维什尼亚克都没有注意到朱莉安这个女人的不对劲,如果您都要妄自菲薄,那我只能无地自容了。”
稍微缓了缓他继续安慰道:“至于你说的那些,之前安德烈也跟我讲明白了,他确实是有意敲打维什尼亚克已经锻炼我,因为…你看到了的,维什尼亚克太懒惰了,必须让他知道形势有多么严峻。至于我,他认为我必须更腹黑些,对敌人不能太讲规矩了,因为他们一贯都是不讲规矩的。”
说到这里阿列克谢长叹了一声:“看起来我确实被列昂尼德影响了,做事情太规矩太死板了,而我们的敌人实在是有点无孔不入和肆无忌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