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大公神色复杂地望着普罗佐洛夫子爵,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让他很丢面子的男人,但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很对。
被尼古拉.米柳亭“羞辱”了之后他并不是没有试图找回场子,发动了不少知识分子和学生以各种方式攻讦对方,但结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连人家的毛都没伤着,反倒是尼古拉.米柳亭不断公开表示对李骁计划的支持让他无可奈何。
如今想起来果然不是笔杆子不如大权在握么!
可是让他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真的接受不了!
普罗佐洛夫子爵轻蔑道:“您不接受也得接受,除非您想跟尼古拉.米柳亭伯爵翻脸,然后被他彻底地打败输得什么都不剩。”
康斯坦丁大公张了张嘴大概想说这不可能,但普罗佐洛夫子爵却毫不留情地说道:“这就是事实,如果您一定要这么做,请恕我先告辞,我可不想陪您一起自取灭亡!”
康斯坦丁大公胸口急速上下起伏,显然被气坏了,可他还没办法反驳,更何况普罗佐洛夫子爵的态度很明确,他爱听不听反正不听他就走人。
无奈之极的他只能恨恨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些学生和知识分子都会离我而去,到时候我什么都不剩了!这难道就是你这个高参想看到的局面?!”
普罗佐洛夫子爵没有理会他的挖苦讽刺,淡然道:“我只是在高速您事实!告诉您不要做无异议的蠢事!更何况我个人认为那个杂种大公出的主意不错!”
康斯坦丁大公继续挖苦道:“所以你就举手投降了?!呵呵!”
普罗佐洛夫子爵平静地回答道:“我没有投降,也不会让您投降,我只是告诉你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绝对不可以做!你现在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跟尼古拉.米柳亭伯爵为敌,那是找死!”
康斯坦丁大公明显还是不服气,气咻咻道:“那我就听听您的高见,如果不反对那个杂种的计划,我该怎么办?”
普罗佐洛夫子爵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平静道:“首先,避免直接跟尼古拉.米柳亭伯爵发生冲突,不要做蠢事!其次,既然那个杂种的计划被通过几乎已经成为定局,那就设法为自己谋求利益。比如设法在乌克兰安插人手,掌握一些关键的部门。最后,尼古拉.米柳亭和那个杂种并不是一体的,反对那个杂种不等于反对伯爵!”
康斯坦丁大公被说糊涂了,明明某人的计划深得尼古拉.米柳亭的欢心,都已经亲自下场为这个计划背书了。自然地某人和尼古拉.米柳亭事实上已经是盟友关系,双方当然是一体的!
普罗佐洛夫子爵摇了摇头道:“您搞错了,计划是计划,尼古拉.米柳亭伯爵赞赏计划是一回事,但说他和那个杂种是盟友关系就错了!在我看来,他们的关系远没有到那个程度,只要您将矛头对准那个杂种,而不是针对那个计划,我觉得伯爵不会下场帮助那个杂种的!”
这给康斯坦丁大公彻底弄糊涂了,他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普罗佐洛夫子爵只能解释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个计划已经成为定局,您不能反对,至少不能明着反对!但是您可以暗中怂恿那些学生和知识分子,说计划之所以被通过就是那个杂种从中使坏蛊惑了尼古拉.米柳亭伯爵,应该发动人手全力批评他,让他遗臭万年!”
康斯坦丁大公想了想,终于有点回过味来了,只要他不明着反对计划尼古拉.米柳亭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而他可以暗中发动人手攻讦李骁找李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