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话让亚历山大二世愈发地没底了,赶紧说道:“伯爵,难道我们就不能做点什么吗?”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回答道:“哎,陛下,现在能做的真的不多了,毕竟按照您的说法多尔戈鲁基公爵已经全情投入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啊!”
这一声哎让亚历山大二世更是凉了半截腰:“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想了想又道:“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损失吧?您刚才说多尔戈鲁基公爵拉拢了很多人?我觉得完全可以借他们试探一下,看看这究竟是不是圈套!”
亚历山大二世赶紧问道:“怎么做呢?”
“很简单,他们不是投靠过来了吗?那就指派他们做一些事情,如果他们乖乖的听话,那可能是真心投靠…否则…”
亚历山大二世很清楚否则的结果是什么,他不禁有些埋怨自己:这么简单的办法怎么就想不到呢?早就应该提前试探的,赶紧滴让多尔戈鲁基公爵这个混蛋起来干活!要是这一趟真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多尔戈鲁基公爵绝对想不到他几乎已经被亚历山大二世判了死刑。更想不到接下来他会接到一系列让他头疼和社死的任务。
另一边在冬宫的御书房内亚历山大二世和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对话并没有结束。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道:“陛下,如果那些被多尔戈鲁基公爵拉拢的人并不听话,那您就必须早作准备了,我的建议是彻底地解决乌瓦罗夫伯爵,绝不可以犹豫!”
亚历山大二世奇怪地问道:“伯爵,对波别多诺斯采夫您都能如此宽容,可为什么对乌瓦罗夫伯爵却截然不同呢?”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心说:我能告诉你,我和那个混蛋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放过他?
但面上他却坦然地回答道:“陛下,乌瓦罗夫伯爵跟波别多诺斯采夫伯爵完全不同,完全是两个性质…这么说吧,乌瓦罗夫伯爵绝不可能同波别多诺斯采夫和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和谐共处,有她在前面这二位断然就只能打下手,绝不可能独当一面,更不可能有主持大局的可能!”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盯着亚历山大二世的双眼,坚定道:“乌瓦罗夫伯爵是不可能趋于人下的,所以有他在波别多诺斯采夫和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就只能走人,您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亚历山大二世下意识地就摇头,他当然不可能接受,先不说乌瓦罗夫伯爵做事不和他的口味,就说站在长远和未来的角度,他也不能将大局交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整件事都是乌瓦罗夫伯爵设置的圈套,很显然这说明他并不死心,还想着东山再起。而您又不能接纳他?所以您说该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