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镇北候其实也很想表示,自己真是无辜的。
这手下,不,应该是儿子。
完全是自学成才,他这边一个不留神,白礼便长起来了,而且还长成了一棵参天树。
其中详细,老实说连他都很…
总而言之吧,其中心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然,在外人面前,镇北候肯定是不能露怯的。
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敌人。
因而镇北候直接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着回道:“这个世道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坏人这么多,当然要多长几个心眼。要不然,我们白家怕是早就步了镇东侯府一脉的后尘了。你说是不是,秦翰,秦公公?”
镇北候曾经和秦公公打过交道,甚至还并肩作战,自然一眼就能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侯爷好口才,老夫不善言辞,说不过侯爷,那就老夫也就不在这上面献丑了。”
镇东候的事,无论朝廷怎么粉饰,都难以遮掩,这是朝廷方面最大的一个污点。因而秦公公干脆也不和镇北侯在这上面纠缠,直入正题道:“侯爷身边的这位既然已经出手了,想来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吧。
既是如此,那不知侯爷可否为老夫引荐一下,也好让老夫输个明白,自己究竟是败在了何人的手里。”
早前就说过了,秦公公也算是半个兵家门徒。
信奉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而自是想在下一次出手之前,尽量搞清楚这个不在情报之中的人的身份,也好加以针对。
“有这个必要吗?”镇北候挑眉反问道。显然,在这上面的意愿并不强烈。
而秦公公这边似乎也听出来了镇北候话中的意思,因而便不再和镇北侯纠缠,而是直接将目光转向了之前出手的人。
也就是白礼。
直言道:“那阁下也是这个意思吗?能由此实力者,绝非无名之辈。难不成,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吗?还是说,阁下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信心,所以…”
接下来的话秦公公没有直说。
不过挑衅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对此白礼的应对,也很简单。
早先提到的一样,对于死人,白礼向来宽容。
临死前的遗愿,如非过分,又于白礼无碍。白礼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会满足。
因而白礼便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一旁准备开口的镇北侯将接下来的相关事宜交给自己,而后便的开口,微笑道:“秦公公此次出行到幽州,不正是为了在下而来的吗?怎么?这真见面了,却反倒认不得了。”
为眼前的人而来?
难不成,此人正是…
秦公公闻言眼睛一眯,而后便迅速的反应过来,轻笑了笑,继而道:“原来如此,早先老夫还以为,尊下和镇北侯之间是合作的关系。看来,这天门地户和幽州之间的关系,比老夫以及朝廷想象中的还要亲密!
老夫说的对吗?那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的天门地户之主,天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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