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珍贵之物,他们手中肯定是没有的。
要么,现编。要么,去向天子求。
现编的话,先不谈能不能来得及。单是如何能让那些势力的确信,就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而去向天子求?
一来,这等价值的东西,天子未必肯赐予。
二来,这一旦有所差尺,这责任他们也担当不起。
还不如继续熬,等个十天半月的,人走了,他们自然也就不用再操这份心了。
其实谷庸不愿意冒险,韩松又何尝愿意。
皇城司这边,由于皇城使悬而未决,下面的人各存心思。因而有些事,谷庸难以像因天吴真实身份一事,已将拱卫司上下之心,收揽个差不多的韩松,看得通透彻底。
像是此事,韩松当真是因为今天夜里的那把火,而决定对那些越来越肆无忌惮势力下手吗?
却有一部分是。
但更多的是,韩松通过手下人收集下来的一些信息,看到了一丝隐忧。
一丝那些对朝廷不满的在京势力,以隐隐人有联合起来的隐忧!
这一旦被这一些势力真的联合了起来,那…
所以韩松才当机立断,决定将其等的目光都吸引走,别老在这天子脚下转悠。
“谷公公还请放心,有关于此,本官早已想好,”韩松胸有成竹道。
“哦,”谷庸眯着眼轻笑道:“那杂家就洗耳恭听了。”
“有关于这利,谷公公和郑大人都熟悉,”韩松微笑道:“我等这几日以来,除了在忙那位县主的事,其他大部分的精力,都在这之上。”
“韩大人说的可是…那天吴之事?”郑泉和谷庸对视了一眼,继而开口道。
“不错,”韩松继续道:“两位大人可记得徐州之事?”
“当然,”谷庸和郑泉应声道。
若是没有神秘人向韩松出售有关于天无真实身份的相关,那和天四有关的徐州的那一场纷争,就是朝廷这边所能掌握到的,和天门地户有关的,最有价值的信息了。
“徐州之事,虽已结束,但我等所得到的却不多。只是知道…那天四被人救了,天门地户,和那幕后的势力全部都吃了个大亏,想来其他势力也差不多。”
这确是朝廷方面现所得到的。
说来也可怜,这玄冥都死了这么久了,天子这个当人家男人,却还蒙在鼓里。
“那么若此时,有消息传出,”韩松继续道:“徐州之事,那天吴也曾亲临,并参与,现正自徐州北上,人已到达三辅之地。
谷公公、郑大人觉得,那些已被我等放出消息而有所触动的人和势力,会不会心生想法…想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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