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只是其中一部分，最大原因估计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件事。”
王耀扬嘿笑一声，神神秘秘道。
“他想离开华宜？”
杜笙心思一转，瞬间了然。
之前范氷冰就透露，冯晓纲执导的这部《手机》制作费大概1500万，但还未上映，就已经靠摩托罗拉的广告资助与dvd光盘回本了。
如今《手机》上映五天，票房就入账1400万。
这势头比《无间道2》还猛一些，预计最终破4千万。
不过，无论这部片能赚多少钱，都跟冯晓纲没多大关系。
赚麻的是最大投资方华宜。
只是王忠軍却笑不出来。
因为冯晓纲跟华宜签的三年合同即将到期，但冯晓纲早已对外放风不准备续约。
而这里面的原因，多半还受到王金花带团队出走的影响。
“几乎明说了，这次联宴估计就是摊牌。”
王耀扬将听到的八卦说出来，笑道：
“当然，冯晓纲除了借着庆功由头跟华宜做切割外，
最大可能是成立影视公司，所以才广发‘英雄帖’。”
杜笙顿时明白过来。
怪不得范氷冰跟他隐晦提起，原来庆功宴只是前菜，拉拢圈内资源与艺人才是正菜。
他想了想，道：
“张导那边怎么说？”
这个时候，张毅謀与冯晓纲关系还不错，不至于后来互相暗讽的地步。
王耀扬听懂意思，说道：
“后天晚上不拍摄，张导大概率会去。”
杜笙点点头，道：
“你跟花姐那边交接一下，后天晚上我去就行，不用她专门跑一趟。”
届时华宜多半有高层出席，王金花或叶瀞芷去的话，多少有些冷场。
而《十面埋伏》剧组已经转回京城，进行最后收尾拍摄，他去一趟倒也方便。
而且范氷冰作为《手机》庆功功臣之一，他去给撑撑场也是应该。
第二天中午，杜笙处理完琐事，驱车来到少女时代在这边跑行程的地方。
不过几个丫头的活动还没结束，依旧是刘筱莉出来迎接。
她上下打量杜笙几眼，打趣道：
“拿了两个奖回来，气质都不同了。”
杜笙也在打量着风情万种的刘筱莉，笑道：
“莉姐你也一样啊，脸蛋红润，皮肤白里透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才二十七八年纪呢。”
一段时间没见，两人有的无的闲聊几句，刘筱莉忽然道：
“有关专辑销量的事，茜茜有没有跟你提过？”
杜笙愣了一下，问道：
“你是说千千静听金曲榜？”
“是的，移动金曲榜昨天更新了上个月的榜单数据，你们两张专辑几乎霸榜了。”
刘筱莉点点头，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杜笙接过瞥了一眼。
的确称得上是霸榜。
上个月排名前十的金曲，他跟少女时代入选了六首。
《求佛》、《一万个理由》、《第一次爱的人》、《不要再来伤害我》、《棉花糖》、《睫毛弯弯》。
在老鼠爱大米、刀郎三大曲还未面世时，根本没有其他网络流行曲能压得住他们。
当然，这也跟周捷伦、she、孙燕恣等大热门错开了发专月份有关。
但就算如此，也值得庆贺。
因为实体方面，《少女时代》专辑在内地已大卖20万张，
在湾城也累积销量达到4万，这个成绩相当不错了。
要知道从去年开始，湾城的唱片行业已经被盗版冲击得七零八落。
当时被称为新天团的she的专辑，在湾城也只卖出21.5w张。
再过几年后，she人气更进一步，但专辑却越卖越少，只卖出十几万张。
少女时代第一张专辑能在湾城卖5万，后续口碑起来，成为继she‘二代’也不是不可能。
在香江那边，累积销量也过万张，属于全渠道开花。
至于网络专辑，虽然没有实际的销量统计，但《棉花糖》、《第一次爱的人》两首主打均在三大运营商新歌榜前十。
当然，杜笙自身那张《一万个理由》实体也卖得不差。
尽管没像少女时代那般开签售会各城市跑宣发，但在全亚洲范围卖了70万张左右。
这里面，内地基本盘占了大头。
意外的是，其中霓虹东南亚居然贡献了20万张。
依照叶瀞芷与王金花的说法，多半是《无间道2》格斗之王头衔带来的影响。
星际传媒对外的宣传通稿，早就打出《一万个理由》专辑累积销量破百万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