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耷拉的脑袋支起,表示在听。
娄枭这回没吊着她,给她讲起来。
“几年前,我刚回娄家没多久,正是跟地头蛇抢生意的时候,身边出了奸细,跟娄海晟勾结。趁着我去矿区,两伙人堵我,要我的命。”
明明是很久远的事情,简欢还是有些心惊,注意力也被吸引,“然后呢?”
“那片矿区没开采前还有个别名,叫死鸟区,险的连鸟都飞不过去。”
黄土沙丘,峭壁之上,只余一条细窄山路,车轱辘立了左边立不了右边,脚下悬崖万丈,掉下去尸骨无存。
简欢听的紧张,揪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加了力气。
“然后,你从那里逃走了?”
“逃?”
娄枭脚下走的稳当,低磁的嗓音被勾起了几分戾意,眼前血色一片。
“宝贝儿,这种时候逃是没用的,只有…”
踩着别人的骨头跟血肉,爬上去。
接下来的话因为她紧张的吞咽声停住。
简欢正听着,见他不说了,脑袋往前去看他,嘴上催促,“只有什么?”
空出手拍了下她脑袋,“半夜听鬼故事,不怕睡不着觉?”
简欢哼哼两声。
即便娄枭不说,她也能想到当时的情形是何等凶险。
而且,这种凶险,远不只一次。
感受到圈在脖子上的手紧了紧,薄唇勾笑,“怎么,心疼我?”
“嗯。”
小脸在男人颈侧蹭蹭,“二爷你辛苦了。”
“耍嘴。”
简欢小声回嘴,“我是真心的。”
一声低笑,按在腿上的手暧昧的摩挲了把,“行,等会儿回去我看看你有多真心。”
“啊呀。”
简欢被他弄得痒,小腿往起翘,胆大包天道,“你别乱摸,当好你的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