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相信夏景行这番苍白无力的解释,笑说:“mr.夏,你就是出一倍的溢价,mih也不会卖掉企鹅的股权。好了,就这样吧!”
说罢,老头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谢谢你的咖啡!”
然后,带着一帮随从离开了远景资本的会议室。
“怎么办?”
黎颖看向夏景行,询问道。
“能怎么办?买不到就算了呗,你打电话问问刘海那边,二级市场已经买入了多少企鹅的股份?”
夏景行没有太过失落,mih不卖股份就算了,反正他已经安排在二级市场吸筹了。
不管未来会不会和企鹅产生利益冲突,眼下买入企鹅股票,持有个几年,大赚一笔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是企鹅公众持股不多,上市前,企鹅团队和mih各持股50,上市发行了25,然后波尼马团队又陆续减持了小部分。
大盘里,公众持股的股票不到总股本的30。
刘海执掌的立夏基金去年已经买入了企鹅4000多万股,占到了企鹅总股本的2.6左右。
白露基金搭建好以后,他安排刘海分多个账户、分批买入企鹅的二级市场股票。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过去快两个月了。
之所以要这么一点点吸筹,也是怕引起太大的市场动荡,导致企鹅股价起飞,持仓成本过高。
黎颖出会议室,打电话去了。
没一会儿,她回来汇报道:“已经买了8383万股,占企鹅总股本的4.99,再多就要进行披露了。”
“好,让他披露,继续买。”
黎颖迟疑了一下,提醒道:“披露后,股价可能会飙升。”
“没关系,只要不超过20港币,能买多少算多少。”
黎颖点点头,“好,我马上去转告刘海。”
鹏城。
飞亚达大厦。
一间会议室里。
一名戴着金边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男子掐灭一支烟,正要点上第二支,被旁边一名,头发微秃的男子劝阻了。
“波尼,别抽了,也没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只要mih站我们这边,远景资本不可能对企鹅发起恶意收购。
贝克尔先生不是说了吗?夏景行愿意出一倍的溢价,但他都没有同意卖掉企鹅的股权,反而还跑来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让我们有所防备。
可见,mih是站在我们这一方的。
我们两方加起来持股超过了70,外面的公众持股还不到30,即使远景资本把外面的股份全部买下来,也夺不走企鹅的控制权。
相反,他们只要敢在二级市场大出手,股价必然暴涨,到时候我们再给他加加料,看他有多少钱来扫货。”
波尼马吐了一个眼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你说,这夏景行怎么就惦记上了我们企鹅?”
刘治平摊了摊手,“或许正如贝克尔先生所说那样,他想打造一个野心勃勃的全球性社交帝国。”
“企鹅不欢迎他这种人,马丁,你去布置一下吧!
我们这次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刘治平笑了笑,“你放心,这场仗是十拿九稳的。只能说,他们打错了主意,想捏软柿子,结果捏到了一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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