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陈沉一边捏住了巴兹伦的嘴,挑起一块被切下的皮肉问道:
“说,还是不说?”
巴兹伦惊恐地点头,李帮扯下了他嘴上的布条,他狠狠喘了两口气,开口回答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
“我知道有人从叙利亚过来了,可那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没做过你以为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招惹你们”
“还在嘴硬。”
陈沉皱起眉头,直接将刀子塞进了巴兹伦的嘴里,他剧烈反抗,李帮甚至都没能控制住他,刀刃在他的嘴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最终,他还是将那块皮肉吐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陈沉能明显感觉到,巴兹伦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但问题是,精神崩溃,并不代表着他心理防线的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胡言乱语、可能会求饶、认输、可能会挣扎、绝望、甚至是求死,可他绝对不会越过自己的“信仰”,说出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东西。
火候还不够,可光靠“用刑”,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陈沉直起身稍稍休息了片刻,而就在这时,那两辆离开的lx570,已经重新开了回来。
陈沉的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他看向巴兹伦,开口说道:
“你不愿意说,我也是不会杀你的。”
“杀了你,对你来说算不上是什么惩罚。”
“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知道烧伤植皮中,最常用的替代皮肤是什么吗?”
巴兹伦的眼神陡然变得惊恐,他直视着陈沉,挣扎的力度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李帮直接给了他一拳,而陈沉则继续说了下去。
“没错,就是猪皮。”
“而且,是活剥的猪皮。”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我们确实没有太好的医疗条件,但你觉得那重要吗?”
“我们会把猪皮缝到你身上,一点一点地替换掉你身上的所有皮肤。”
“也许有些皮肤会坏死,但是我可以做得慢一点。”
“我会给你使用大剂量的抗生素,保证你不会因为感染和排异反应而死。”
“你新长出来的皮肤会跟猪皮融合在一起,我就想问问.”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能上天堂吗?”
巴兹伦目眦欲裂,看着他的表情,陈沉突然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是的,这人什么都不怕,但他一定会怕自己上不了天堂。
因为这样一来,他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失去了意义。
想到这里,陈沉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
“当然,我不只有外科手术这一点点爱好我非常了解你们的教义――准确的说,是你们所谓jis的教义。”
“所以,我有无数种手段可以针对你。”
“最后,我会让一个女人握住你的手,帮你喝下解除痛苦的毒酒。”
“怎么样,是不是相当美好的结局?”
巴兹伦全身颤抖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无比强大的敌人。
不是因为他的武力,而是因为他的疯狂!
没错,连巴兹伦自己都已经感受到了陈沉的疯狂。
他极度惊恐,因为他的本质其实是懦弱的。
他所谓的心狠手辣、疯狂果决,其实只不过是狂信的热情导致的虚幻的结果。
当有人毫无怜悯、也不讲究任何zz正确地揭开那层“普世价值不能去触及”的遮羞布、直接对他的信仰发起冲锋时,他的支柱瞬间坍塌了。
哪怕是88特遣队,在针对自己这些人的时候,也只能使用“正常”的手段。
因为他们有顾虑,也有底线。
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底线!
他还想要辩解、诅咒,可陈沉却不给他机会了。
那头塞在后备箱里的小猪被牵了出来,陈沉当着巴兹伦地面让鲍启把猪按倒,随后用刀刺入了小猪的身体。
“这块皮很好,带纹身。”
“也许是某种检疫合格证明――说不定你的真主会因为这个检疫证明放你上天堂也不一定。”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一时间,巴伦兹惊恐的哀嚎、小猪崽的尖叫响成一团,一块巴掌大的皮肉被切下,林河则为陈沉地递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普普通通的针线包。
没有手术用的针线,但这玩意儿,其实也是足够用的.
巴兹伦剧烈摇头,李帮摘下了他嘴里的布条,他终于开口喊道:
“我说!我说!”
半小时后,陈沉得到了他想要的大部分信息。
不算详细,甚至可以说是极为简陋,但陈沉知道,巴兹伦大概率也只能知道这些了。
毕竟在这个时候,叙利亚那边的力量,跟印尼的jis还是相对独立的两个部分,他们也许会有合作,但融合得还不彻底。
所以,巴兹伦也不可能全盘了解叙利亚is方面的所有计划。
不过,他提供的信息,其实也够关键了。
“.mpri路子够野的,跟我们玩这套。”
“他们的计划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把这些人从中东搞过来,就为了对付我们,这也太离谱了。”
“苏拉威西应该只是他们的第一站,背后还有更多事情。”
“但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到他的话,石大凯微微点头,回答道:
“确实有些超标了,这次对我们的袭击,看起来更像是他们在做其他事情时顺手而为的一次‘骚扰’。”
“不过跟你说的一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不继续出招,我们也不可能抓住破绽。”
“总之先不管,对吧?那这边的情况.怎么处理?”
陈沉长舒了一口气,回答道:
“当然是帮他下火狱咯。”
“把他干掉,跟猪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