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们并没能找到小天狼星。
第二天,珀西向小狮子们宣布,今晚可以回休息室了,邓布利多教授为格兰芬多重新找了位看守者。
而胖夫人需要时间去治疗她内心的创伤。
哈利在吃完早饭后就出门。
打人柳下的密道有些危险,有人靠近,它就张扬地挥起藤鞭,不分青红皂白地发动攻击。
不过进入的方法也很简单。
在树根旁有一块结疤,只要在上面轻轻一按,就能让这棵打人柳安分下来。
哈利一挥魔杖,旁边的一块石头变成只猫,灵巧穿梭在藤鞭下,一头狠狠撞在结疤上,重新变回石头。
哈利走到打人柳下,一晚上过去,还留有些痕迹,狗爪子印,很新鲜,昨晚留下来的。
果然是从这条密道进入的城堡。
脚印有些慌乱,不知是在惧怕打人柳,还是在惧怕邓布利多。
钻进密道。
里面的脚印就更清晰,哈利挥动魔杖,扬起灰尘,自己走一路,就用灰尘把自己的脚印给遮一路。
直到——
走到尽头,一间脏兮兮的屋子,里面的家具都是极其残破的状态,窗户、大门都用木板死死封住。
哈利蹲下身子,低头察看离自己最近的椅子。
“爪痕,狼人的爪痕?”
“痕迹很老,有十多年了。”
“卢平叔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每次要变身都会来这?”
他起身,又看向一旁墙壁,上面的爪痕更多,甚至还有一面墙被完全贯穿。
不可控的狼人啊…
哈利有些唏嘘。
他低下头,继续寻找狗爪印,从门厅、到卧室,直到盥洗室,狗爪印戛然止住,在盥洗室一角,有处破损、只有到脚踝高度的洞口。
遗留在拐角的木屑很新,甚至还没变色,刚被刨出来没几天。
哈利显然钻不过去。
他转身回头,遮住好自己的脚印,回到卧室,仔细观察起这里,床铺被打扫过,柜子上还摆着一根魔杖,应该是欺负韦斯莱兄弟的那位成年巫师的。
只空荡荡的床,没有床垫、也没有被褥。
在这寒风凛冽的时候,就睡在这?
哈利沉默看着。
心里有种很复杂的情感。
复仇的信念支撑着他这么做,在这么艰苦地环境下,还在坚持着。
“可真是…够蠢的。”哈利叹口气。
有魔杖了。
也不想着改善下生活?好歹给自己变一床被子出来,再不济变一只狗窝,睡在木板床上也不怕把自己冻死。
他昨天还刚觉得自己这位教父可能还有点脑子,知道不能留在霍格沃茨里。
现在看来…
自己是高看他了。
这条路走不通,他很快遮掩好自己所有的痕迹,回到霍格沃茨,昨天闹出那样的事,教授不准学生们再去霍格莫德,他们愉快又美好的周末,只维持了一天。
哈利披上隐形衣,从三楼的密道,走到霍格莫德。
尖叫屋棚外,狗爪子的痕迹散乱,踩到大路上,就被其他人的脚印覆盖,遗留的气味到三把扫帚前止住,被浓郁的酒香覆盖。
没办法顺着踪迹追去。
哈利就只能蹲点,在尖叫屋棚外等候,可小天狼星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深夜,哈利不得不回去。
今晚还有决斗课训练。
回到休息室。
“找到他了吗?”赫敏关切询问,给他倒了一杯热巧克力——她不喜欢家养小精灵这种生物,但不得不承认,它们的确好用。
至少在吃喝方面,它们还是靠谱的。
哈利摇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一直没蹲到他,下周末我再试试。”
“要不等十二月后?”赫敏提出意见。
哈利一愣。
“等下大雪,禁林里就不安全,你今年还有格兰芬多的试炼要做。”赫敏一挥魔杖,天文课上做的天气表飞来。
等到十二月出头,大雪就要落下。
哈利点着头,环顾四周:“克鲁克山呢?”
“昨天没玩到猫抓板,今天也没玩到,正在寝室里生气呢。”赫敏起身,随口回答,“需要用到它?我把它抱来。”
分院帽一打哆嗦,它哀求呼唤一声:“哈利,不…”
哈利就已经把它摘下:“我知道你已经很迫不及待。”
一见面。
克鲁克山就热情地扑到分院帽身上,迫不及待地亮出自己爪子。
“等一会,我有事想和你说。”哈利在它脑袋上,浅浅戳出一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