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这一群在阿兹卡班的狱卒得仰望的存在。
“是的,不知您这次要探望谁?”狱卒点头,热情地发问。在他的印象里,这位辛克尼斯先生并没亲戚、朋友被关进阿兹卡班。
“是几位老朋友,你可能不清楚”辛克尼斯举起魔杖,对准狱卒,似乎也要为他施展避雨的魔咒。
他拖长音调。
一道出人意料的咒语被吐出。
“阿瓦达索命。”
雨幕里,绿光闪烁,狱卒脸上神色甚至都来不及变惊悚,还维持着那副谄媚、卑微的笑。
“你不该把他杀了。”船舱里,有人走出来,“应该把他献给主人。”
“我们现在不需要任何不稳定的因素。”辛克尼斯点头,“走吧,我去和摄魂怪们谈谈,你们两个去把伙伴们救出来。”
“应该把西弗勒斯喊来。”又一个人走出来,嘟囔着,“他会很擅长对付这些东西。”
辛克尼斯嗤笑:“斯内普教授”
“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忘了对主人的忠诚,魁地奇世界杯上他可没有过来。”
“他不是靠谱的同伴。”
“忘了他吧。”
那人张张嘴,小声嘟囔一句:“西弗勒斯只是左手被砍掉了。”
但他的话没任何作用,他们这一群人中拥有决定权的,只有被主人亲口许诺过权力的人。
阿兹卡班的狱卒只有摄魂怪,不过关押着人类巫师,自然也需要人类巫师作为沟通的桥梁。环境恶劣、风险极大,哪怕每周薪水很高,愿意来阿兹卡班的工作的人也不多。
算上开船那位,整座岛上,只有三位人类巫师。
哦.现在一位都没了。
他们都死在阿瓦达索命下。
雨幕很大,摄魂怪想要拦截他们,但似乎得到什么命令,它们忍住对快乐、灵魂的渴求,让开道路,让这两个人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挑选着囚犯。
不多会,十多名食死徒被挑选出来。
他们被带离摄魂怪的包围,被带到狱卒们居住的宽敞又温暖的屋子里。
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
手里的热巧克力让他们渐渐恢复一些神智。
“阿米库斯。”食死徒里,一位铂金头的男人抬头看向他,“你”
“啊,卢修斯,我亲爱的卢修斯。”被称作阿米库斯的食死徒点着头,轻轻一笑,魔杖朝他伸去,“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请稍等会好吗?”
“我得代替主人做一些事。”
他语气忽变得冷酷:“钻心剜骨!”
咒语射中卢修斯。
本就在阿兹卡班里被折磨得一点风度都没的马尔福,立马倒地挣扎着扭曲起来,热巧克力泼洒一身,但灼烧的痛感比不上钻心咒带来的痛感的万分之一。
“主人很信任你的。”阿米库斯低沉着开口,“把那么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保管。”
“连我们都没有资格。”
“你辜负了主人的信任。”
“你这个懦弱者、逃避者!”
旁边的女人开口:“好了,哥哥,我们的任务不是折磨卢修斯。”
阿米库斯收回魔杖。
被拯救的食死徒里,一名头发乱糟糟、整个人像是被烟熏火燎过的女人站起来,声音尖锐而癫狂:“主人,是主人让你们来救我们的吗?”
“我就知道!”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丧命于一个小婴儿手里。”
“贝拉。”阿米库斯开口,“冷静点,主人.确实被那个婴儿打败。”
疯女人愣住。
“但这只是一时的失败。”阿米库斯接着说下去,声音坚定,“是邓布利多牺牲数十条人命换来的结果,他以为这样就能杀死主人,但我们的主人是不死的。”
“主人现在正在筹备复活。”
“主人他现在需要我们的力量。”
贝拉特里克斯女妖一样嚎叫:“我愿意为主人奉献出我的一切!”
“让我见见主人,我已经好久没有沐浴在主人的恩泽之下.”
“贝拉,现在见不到主人。”门被推开,辛克尼斯走进来,“你见不到,我也见不到。”
门内。
除了和他一起来的卡罗兄妹俩,其他食死徒都紧张起来。
“辛克尼斯?你什么时候成为我们的一员了?”穆尔塞伯皱着眉开口。
辛克尼斯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不不不,我可不是辛克尼斯,这只是复方汤剂。”
他抬起手,看一眼时间:“现在差不多,再等会,魔药就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