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渊走了出来，透过玻璃墙，看向办公室里的小羽，推门进来，“不是说在大厅等我？”
“大厅空调太足，有点凉。”
时沉渊认真端详着她的眼睛，“眼睛怎么红了。”
“有吗？可能是太困了，刚打了两个哈欠。”程小羽笑着揉了揉眼睛。
时沉渊又瞧了她一眼，“那今天吃完饭早点睡觉。”
程小羽笑着点头：“好。”
“走吧。”时沉渊帮她拎起那两个大袋子。
两人一起来到地下车库，坐上车一同回家，一路无话。
公司距离公寓很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公寓楼下停车场。
程小羽还在发呆，时沉渊揉了揉她头顶：“到家啦，放过这张纸巾吧。”
“什么？”她扭头看向时沉渊。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纸巾。
程小羽这才意识到，自己撕了一路纸巾，大腿上全是纸屑。
“想事情的时候，喜欢撕东西。”程小羽打着哈哈，慌忙收拾了腿上的纸屑。
时沉渊抿了下唇角，倒也没多问，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催促她快点下来。
之后一起回到家，程小羽心里有事，所以不像平时那么爱说话，换了睡裙便蔫蔫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食材。
她仔细把鱼剖洗干净，改刀腌起来，又去处理其它食材。
时沉渊来到厨房，她也没听到，直到他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说说吧，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