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就慢慢磨。
夜玄也不急躁，自己也懒得再出手，操纵着过河卒不停杀向巡天使，让巡天使不得安生。
巡天使见夜玄并不打算退去，也有些无奈，但也只能不断出手挡住过河卒。
这过河卒的力量也非常可怕，要是不管的话，巡天使也会受伤。
就这样。
两人的战斗直接转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到了后面，夜玄甚至一边操纵过河卒，一边继续修炼。
巡天使掌握着‘守成’的真理序列，倒也丝毫不慌。
这是祂熟悉的战斗环节。
反正祂不急，只需要慢慢等待即可。
这可就让那位拥有不死神凰血脉的小姑娘有些难等了。
她一直在第九原始帝路待着，时不时就看一眼穹顶之上的鸿蒙裂口，却始终看不到夜玄的身影。
“哎……”
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居然能够斩杀清道夫。
自己要是能够向他请教一下就好了。
闲暇之余。
她打量着四周。
这条原始帝路，与自己所在的那条原始帝路，基本没有任何不同，在这里修炼的速度，也非常惊人。
这条原始帝路没有被黑暗魔海淹没。
但却没有其他生灵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还是不乱走了，以免那个家伙回来找不到自己。
等吧。
希望快点回来。
不过小姑娘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夜玄与巡天使这一战。
打了很久。
不过这一天。
夜玄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原始天梯，咧嘴一笑道：“你该逃了。”
巡天使一击将过河卒打了回去，眼神变得有些凝重。
不用夜玄说，巡天使自己也清楚。
因为……
真令要消散了！
不是因为力量耗尽。
而是距离纪元葬灭已经过去了很久，按理来说早就该离开了。
是因为巡天使的缘故，真令才一直没消散。
但是过了这么久。
真令自然不会再停留。
哪怕巡天使祈求，真令也要走了。
夜玄自然也感受到了真令的波动，不再修炼，平静地看着巡天使。
这些时间，他基本也摸清楚了这个家伙的性子。
正如这位巡天使所掌握的真理序列一样————守成。
这家伙不会做出冒险的举动，只会稳扎稳打。
不给夜玄半点机会。
如今真令要消散，夜玄不信对方不会逃。
巡天使神色变换不定，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夜玄淡然一笑道：“我想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杀一杀巡天使什么的，你要不走下来让我宰了算了。”
巡天使沉声道：“你就这么想跟我们作对？”
夜玄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屁话，什么叫我与你们作对？你们一直在堤坝世界埋葬纪元，把堤坝世界的生灵当什么了？”
巡天使眉头一拧：“你懂什么？堤坝世界当年曾入侵世界尽头，是我世界尽头的先辈将其镇压！”
“你们是战败者，自然要接受战败后的结果！”
巡天使语气很不好。
夜玄听到这番话，表面露出不屑之色，内心却是微微一动。
因为之前清道夫也是这么说的。
难不成，原始帝路之前真的进入过世界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