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元亮先生只拿了个榜眼,状元还是让休宁书院的学生夺得了。
这下子,白鹿书院的脸面可是彻底丢了,而且是被人丢在地上,让众人随意踩踏的那种。
身为院长的太陵先生怎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第一反应便想到了休宁书院科场舞弊。
但问题是主持北齐国科举的正是白鹿书院的刑堂,刑堂掌院梅古先生向来以铁面无私着称。
梅古先生不可能舞弊,更不可能替休宁书院舞弊。
见太陵先生责怪元亮先生,刚直不阿的梅古先生看不过去了。
“此事原本就是我们白鹿书院自己做的不对,院长你又何必难为元亮师弟呢。”
太陵先生虽然是白鹿书院的院长,但面对古板梅古先生,他也是头疼不已。
“梅古师弟,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元亮师弟,你也不用往心里去。自古都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但梅古先生可不买太陵先生的账,直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沓卷子轻轻一抛,稳稳的飘入到了在场每一位元婴期长老手中。
“这便是状元郎的卷子,诸位师兄弟都看看吧!”
看到卷子后,白鹿书院在场的元婴期长老无不惊叹。
元亮先生原先对于自己只拿了榜眼还很不服气,十分耿耿于怀。面对师兄弟们的眼神,感到羞愧难当。但现在彻底释怀了。
就连太陵先生也太了一口气,喃喃道:“元亮师弟这榜眼拿得一点也不冤枉!”
白鹿书院公认儒学水平最高的白石先生在看过状元郎的卷子后,激动得直接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字字珠玑!字字珠玑!此子才学真当是惊为天人!一定要将其收入书院!”
梅古先生道:“白石师兄你就别想了,我已经检查过了此子并无灵根,无法修炼!”
白石先生还是不死心,又道:“那也可以将其请到书院,给一个客卿的职位。教授弟子们儒学。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先例!”
梅古先生摇头道:“休宁书院的院训是横渠先生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休宁书院的学生以出仕为目标,因此不会来我们白鹿书院。
除非是武力胁迫之!”
白石先生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有辱斯文!”
太陵先生道:“虽此这后生凭真才实学考中了头名状元。
但休宁书院不过是建立不过十年的小书院,却连续三届出了状元郎。
这实属令人匪夷所思。
子不语怪力乱神!
在座的诸位都是修仙者,文曲星转世那套说辞应该没人相信吧?
我建议对休宁书院进行调查!”
总而言之一句话,太陵先生对休宁书院连出三位状元这件事十分可疑,不查出个因果绝不罢休!
这次就连梅古先生也赞同道:“太陵师兄说的不错,事出反常必有妖!休宁书院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如今休宁书院在北齐国名声大噪,成为了众凡人学子心中的至高学府。
若是大张旗鼓调查,必然会影响我们白鹿书院的声誉!”
太陵先生道:“梅古师弟放心,这点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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