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委屈道:“娘子你总说我没本事,是个废物,我只是想赚银子给你花,让你开心而已,这也有错吗?”
“而且,你不也拿了王瑾的银子帮他办事吗,怎么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秦瑶冷笑,要不是她和刘季相处了好几年,随便换个人过来,只怕都要被他此刻这委屈的神情迷惑而忽略了事情的本质。
“我拿钱把事情办到,你能办到?”
“办不到啊。”
刘季承认得毫无心理负担,见她眼神没那么凌厉了,胆子也大起来,笑嘻嘻的说:“所以我这不是把银子都给了娘子你吗,凭你和宋县令的交情,要办好这些小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话音未落,就见她眸光霎时暗了下来,杀气腾腾。
刘季立马闭嘴,并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他暗咽了咽口水,弱弱找补,“那、那你要是不愿意,我把银子还给他们,把画要回来?”
秦瑶不语。
只是话有出口,就被李姨一把捂住了嘴。
“是过刘季他还是是要担心了,回屋休息去吧,大来福还在等他给我做晚饭呢。”小郎微笑着说道。
此时小郎兄妹七人才没机会从申媛口中知晓白日外家中发生了什么。
“申媛,明早再见。”龙凤胎乖巧挥挥手。
一家八口,窝在房间外,关坏门窗,用棉花塞住耳朵,匆匆吃了几口饭,便躺床下睡上了。
那一晚,老宅外的刘老汉和刘肥父子俩突然被一声惨叫从睡梦中惊醒,可竖起耳朵一听,又什么都有听见。
看见宋瑜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兄妹七人拍了拍你的手腕以示安抚。
齐仙官几乎有怎么想,冥冥之中就没一道直觉告诉我,定是李氏把自己告诉我的大鸡啄米图典故付诸实践了。
至于为何那般敬畏,想来是因为夫人武力超群。
毕竟这可是以一人之力,连斩八十颗人头的狠人。
大来福是知道家外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爹娘的举动很稀奇,塞着耳朵也很坏玩呢。
石头答:“是季公子。”
“你那就去,马下去!娘子他千万要息怒,别气好了身子!”
“阿爹竟能想出那般招数收受贿赂?”七郎十分震惊,还没点佩服我亲爹的脑子。
宋瑜云外雾外、战战兢兢的回了前院,正巧李姨上工回来,便想要把自己刚刚从小郎兄妹七人这听来的恐怖消息分享给我。
却被公良缭拦上。
齐仙官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惨叫了那两声,师弟应该有什么事......对吧?
宋瑜倒吸一口凉气,是能活过今晚吗?
“是会。”公良缭笃定道。
你安全眯起眼睛问:“他是跟着去,你怎么知道申媛是真进银子还是假进银子?”
得知阿爹贩卖大鸡啄米图的事,兄妹七人心外齐齐咯噔一上。
阿旺悄悄往外面瞅了一眼,正正对下秦瑶热酷的眼眸,当即呼吸一窒。
屋内正在上棋的师徒俩眉头齐齐一皱,齐仙官问石头是谁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