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媛能感受的到,徐志穹和夏琥的关系更近一些,在徐志穹身上有很多秘密,貌似夏琥都知晓。
一股醋意萌生于心头,陶花媛微笑着看了夏琥一眼。
我却哪点不如她?
论身段,两人相当,在女子当中,都算得出类拔萃。
许是她桃子大些,但良心还是不及我的!
论长相,那却没得比了,夏琥算得上美人,陶花媛可是绝色,在徐志穹认识的女子当中,除了常德才,没有人能和陶花媛相提并论。
我年长了她几岁,这算是吃亏么?
正思量间,烛台上的烛火一阵闪烁,院子里突然生出一片浓雾。
陶花媛一惊,低声道:“有阴气,小心些!”
夏琥看了徐志穹一眼,没有说话。
她知道宅邸里来了长生魂,但却不知是敌是友,且看徐志穹如何处置。
徐志穹吩咐二人:“你们立刻回卧房,千万别出来!”
待两人离去,徐志穹回到书房,点亮了聚魂灯。
梁振杰显出身形,看着徐志穹道:“粱孝恩来了!”
果不出所料,他还是来了。
“你有什么办法应对?”
梁振杰道:“白日里的事情我听说了,这厮疯了,却连自家骨血都不放过,你千万不要离开这宅院,咱们等他进来再动手,且让他吃些亏,他自然会退去。”
徐志穹点点头,正要吩咐役人们备战,梁振杰突然说了一句:“你就不担心我是假的么?”
徐志穹回头看了看梁振杰。
这件事差点忽略了,梁振杰还真有可能是假的,粱孝恩应该有模彷长生魂的能力。
看徐志穹眼神有异,梁振杰道:“你若是怀疑,便给我留个记号!”
“什么记号?”
“时才我都看到了,那两个小泵娘身上有四个牙印,你也给我留下两个!”
“使不得!”
徐志穹相信梁振杰是真的!
在侯爵府里,在梁振杰的眼皮底下,粱孝恩不可能随意冒充梁振杰。
常德才和杨武备战,韩笛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添乱。
徐志穹守在垂花门附近,梁振杰化身浓雾,徘回于院子当中。
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动静,徐志穹低声问道:“那厮好耐性!”
梁振杰道:“别上他当,等着便好。”
又过了一个时辰,徐志穹道:“这厮为何还不动手?”
梁振杰道:“沉住气,千万不可鲁莽。”
又过两个时辰,丑时过半了(凌晨两点)。
徐志穹低声问道:“那厮到底想做甚?”
梁振杰道:“他好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来了之后便走了。”
徐志穹眨眨眼睛:“那咱们为何等到现在?”
梁振杰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奸滑,我担心这是他诱兵之计,他在门口留了一条口袋,这条口袋里或许有机关!”
徐志穹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晓了?”
“我可不敢打开,那厮手狠,稍有不慎便要送命!”
“若是不打开,却在这里一直耗着?”
梁振杰笑道:“耗着也无妨,有你在身边守着,我一点都不乏累。”
他不累,徐志穹累了!
这么干等哪是办法!
徐志穹先到门口看了一眼,见门前放着一个硕大的布袋。
梁振杰再三叮嘱:“你可千万小心,只要踏出这宅子一步,我便护不住你!”
徐志穹想了个完全之策,他把陶花媛和夏琥叫来,先让陶花媛在布袋周围布置了法阵,熊熊烈焰绕着布袋燃气,滚滚雷霆在布袋上空盘旋,烧灼的布袋冒了烟。
徐志穹又让夏琥在远处穿针引线,将布袋四周缝的结结实实,只留下了半个袋口。
夏琥很快缝结实了布袋,却发现针尖上有不少血迹:“你且小心些,这袋子里或许有邪术。”
徐志穹自然不敢冒险,他把傀儡牵了出来。
这个傀儡是徐志穹按照上古秘法新做的,有视力,关节也灵便许多,通过三针为媒之技,能完成不少复杂的技法。
但见傀儡缓缓走向布袋,陶花媛赞叹道:“贼小子,你这傀儡术倒是精湛,改天我再教你些本事。”
“莫要闲扯!”徐志穹道,“且小心应对!”
徐志穹操控着傀儡,来到布袋旁边。
他先踢了布袋几脚,见布袋没有反应。
他又拿起灯笼杆捶打了几下,布袋还是没反应。
徐志穹深吸一口气,操控着傀儡打开了半个袋口,往里边看了一眼。
看过之后,傀儡慢慢系上了口袋。
夏琥一脸汗水道:“出了什么事?”
看徐志穹脸色苍白,陶花媛意识到大事不妙,这里数她修为最高,且喝一道:“你们先回院子,我用雷术抵挡片刻!”
徐志穹拦住陶花媛道:“雷术挡不住!”
陶花媛道:“你有什么办法?”
徐志穹沉思片刻道:“你曾是她部下,一会给她好好擦洗一番,换身衣裳,抹些药,再说些软话,看她能不能念及些旧情。”
陶花媛低下头,抿抿嘴唇,缓缓转身道:“那个,我,乏困了,先去歇息。”
布袋里,装着粱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