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个月了,我想你们两个也该适应我们现在的情况,别动不动就抛头露面。”
这一名黑袍人厌世的眸子对上那一双黄金的眸子。
“你的心魔还没有完全清除,你也清楚你不该去见他!难道不是吗——”
金瞳的黑色斗篷人摘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他那一张秀气的脸庞。这个人是个乍一看像个女人,但是内心十分爷们的家伙。
“云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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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前东隅国同桑榆国边界处。
云其深迷迷糊糊应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拉草堆的马车上。
云其深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体有没有事,人有意识了腿可别瘸了…
结果云其深就从自己的腿摸到自己的胸口,然后他转头就发现自己的二叔,不,是前云其深的二叔就坐在自己旁边。
一脸慈祥已经有些中年痕迹的云尘风正在一旁笑着看着云其深。
而云其深两手交叉摸着自己的胸口,这个感觉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云尘风穿着一身亚麻色的粗布衣,头上还带着草帽。
两个人相视了一会儿,云其深便把手放好。
“二叔…是你救了我?”
“不是的…是泷泽。”
云其深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心里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瞬间也回忆起来塔图姆的话。他泷泽也是被仙门迫害的人,属于被逼无奈?虽然云其深有些对自己后背上那恶心的纹路的愤怒但还是先压抑了这一股冲动。
“泷泽在半空之中把你传唤了过来。”云尘风还是很平和温柔的同云其深对话。
不会现在驾驶马车的就是泷泽吧…突然有些想看。
云其深倒还是那么没有紧张感。
“对了二叔,你们会出手救我定是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回去疆邦?一起商议…”云其深提议。
“我们不能去疆邦,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云尘风用手摸了摸云其深的头,“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抑制你的心魔。”
又是这个词,云其深想着,之前他的暴动定是因为这心魔了。
“你能有心魔就代表你还没有我想象的这么弱。”
声音是从草堆后面传了过来,还是照常的冰冷,“有心魔就代表你有上进心想要努力,但没办法突破,所以自我否定的内心。”
“我可没有上进心,从小到大都没有。”云其深的犟嘴,一听这声音云其深就知道定是泷泽在驾驶马车了。
“我感觉的出来。”泷泽接了一句。
云其深也不再说话。
云尘风拍了拍云其深的疆邦,“有心魔不一定是坏事,你要直面于它。”
我又何曾不知道去直面,你们总会这么说,二叔是,塔图姆也是,没人教我,我怎么会…
云其深又开始自我否定。
泷泽也便又一次开口,“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通过别人教导就能行的。”
泷泽一句话说到云其深的心坎儿里,“首先你要静下心来学,不应该受到仙道甚至是疆邦魔人的影响。”
云其深将头别在一边咬着自己左手拇指指甲。
“那我应该从何学起!这该死的心魔如何面对!”
云其深确实心情烦躁。
“这儿取决你自己,你应该静下心好好想一想。在心魔的处理方面,人的处理各不相同。有的人会将心魔吸收从而走火入魔,有的人甚至将心的存在泯灭,那也就没有心魔一说…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放弃咱现在这浮躁的内心。”
泷泽在马车前方带着一顶大草帽,穿着平常人的蓝色布衣,看上去一点霸气君主的样子也没有。
云其深想要冷静,但他根本没办法冷静。
马车很快的到了桑榆国国关处,云其深这才问云尘风,“二叔你们来桑榆国有什么事?”
“来找20年前抓魔人炼药的幕后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