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扑克牌龙泉剑 占有强又求见。
余则成、王千滚俩来到二号联络点,在等待占有强过来。
王千滚说:“老大,徐千湖从政警总署出来之后,就回到租住的房子里,然后去诊所治了一下伤口。半夜里潜到秦淮河一条船上。今日上午,六子来汇报,船上有三个女的,年龄大概是二十五六岁、二十三四岁,还有一个头戴白花,不到二十岁。”
余则成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王千滚说:“听林生说,这个人出来时没有走大门,是翻院墙出来的。一路很谨慎,天亮前就回到出租房了。要说本事,这货肯定是有一点的。就是他俩,再加上三个女的,一下子收下五个人,这个…是不是有点多?”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有点出乎意外,没想到他们在外围还有三个人。”
王千滚说:“像他们这种江湖人士,一旦抱成了团,外人很难打入进去。”
余则成说:“再看看吧!如果不行就算了。团队的人员确实是不能一次性增加太多,特别是这样还不容易融合的人。”
不一会,占有强来了。
王千滚又出去放哨去了。
占有强说:“下面的线人又发现一个问题,在第七旅十三团二营长谭道民最近在下面发展组织成员。你跟他这个小组可有什么关系?”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我跟第七旅没有任何关系。”
占有强问道:“会不会是市委这一边的?”
余则成说:“我们小组跟市委没有任何联系。直属江北(华东局)社会部。”
占有强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可怎么办?抓还是不抓?”
余则成本来不想管这事,因为他对南京市委的人也不熟悉,别他妈的弄巧成拙。但占有强问到了,他便要详细了解了。他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占有强说:“我们的线人是十三团二营下面的一个排长,谭道民私下里动员他参加党组织。”
这就很难判断了!余则成说:“既然谭道民担任了营长,如果他是组织上的人,应该是重点,这样吧,我跟江北联系一下,你这边先静观其变。”
占有强说:“好!我等你消息。你速度尽量快点。要不然很容易将火苗子烧到我身上。”
“我会尽快联系。”余则成想到聚贤钱庄的老殷,问道;“殷老板那边,你是怎么处理的?”
占有强说:“没有办法,我逼着他做线人。这是惩罚最轻的一种方案了。”
余则成想到抗战胜利之后,便问道:“他可填写了档案?”
“填了!不填的话,我在渡边斗笠那里过不了关啊!”占有强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那就拖一时算一时吧!如果我今后能被派到南京来,或许可以给他作证。”
占有强问道:“徐千湖那边情况如何?”
余则成说:“目前还没有发现他跟敌伪联系,不过,他出来的当天晚上去了秦淮河的一条船上。船上有三个女人。天亮前,他又偷偷回到了出租房里。可能他不愿意暴露那三个女人。你没有派人盯着吗?”
占有强狡黠地一笑,说:“派了!我跟渡边斗笠建议的是放徐千湖出来,再派人盯着看看。我就派了一个酒马虎出来了。我又借口补助,发了一些钱给他。估计昨晚又喝醉了。”
余则成点了点头,叮嘱说:“不要做的太明显了!这样的人,不是绝对必要的。千万别将你拖进去。”
“谢谢刘…余同志关心!”
“刘华强也是我的名字,你叫我刘同志没有错。”余则成接着说:“你大约多少天能将徐千湖的兄弟放出来?”
“十天半个月吧!”
余则成想起了即将执行的反“金计划”的方案,说:“再过半个月左右,我会在城内执行一项覆盖范围比较大的计划。你到时候心里有点数。”
接着,余则成便将整个计划详细介绍出来。
占有强在内心里赫然!他说:“好!在计划执行前一两天,你告诉我一声。”
随后,占有强便离开了。
第二天,江北指挥部来电:查无此人 余则成觉得这恐怕是敌人的陷阱。他在通知占有强时,顺便提了一句:“能拖就拖!你让内线密切注意,谭道民到底还会玩哪些花样?”
一晃,三天又过去了。
王千滚来到联络点,说:“老大,徐千湖昨晚悄悄去了一个院子,在房顶上潜伏了一半夜,最后还是偷偷地回来了。”
余则成立刻来了兴趣,他问道:“他是怎么上房顶的?”
“林升说是这货单手上了围墙,然后从围墙上的房顶。”
余则成说:“那这货很有点武功基础啊!”
王千滚看到余则成两眼发光,说:“那要不要去他那房子一趟?”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不急!你先想办法搞清楚他去那个院子干什么?”
“行!我马上让雷吉生去了解那个院子是谁家的?明晚,我亲自在那院子附近等他。”
王千滚随即去安排去了。
余则成再没有去秦清那里。他担心经常去会引起汪精贼手下的注意。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不能沉迷于其中。
秦清虽然是才艺双绝,但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别人用过九年的女人。至于她那方面的功夫,余则成已经体验过了;秦清的招数素娘基本都会,只是心理上感觉有所不同罢了。他都能熟练做牛做马了,所以吸引力没有那么大。
在历史上,汪精贼死后,秦清跟施丹俩一起去了香港。她本身积攒了不少钱,在香港过得还可以,只不过一直未婚,九十年代末去世。她也能算得上是一个烈女子。
俩人有了这一层关系,如果今后自己也去了香港,到那时再说。
另外,这两夜春风暗度,自己也不会亏待她。补偿她的计划很快就要执行!
联络点里只有余则成、徐寄鸿、毛德安三人。
在吃了晚饭之后,徐寄鸿、毛德安俩用期待和戏谑的眼神看着余则成,两人同时发一张扑克牌q盖在余则成面前的桌面上。
余则成脸上带着银笑,伸手将两张扑克牌同时翻开。
两位女士互相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故意咬着牙,异口同声地说:“不行!”
徐千湖精疲力竭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他翻过院墙,支撑着精神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