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多亏了你师弟,要不然我还真没防备,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听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我也该杀你灭口了?”
话音落地,绿花子抓住了万晋贤的脸。
万晋贤不敢挣扎,艰难的说道:“祖师,我对您一片忠心,今天的事,我绝不告诉别人。”
“没事,你不就是想告诉何家庆么?”绿水丐揉捏着万晋贤的脸,“跟他说吧,顺便多说一句,生意跟谁都是做,看看他能出什么价码。”
万晋贤道:“只要祖师吩咐,话我一定带到。”
“不急,先把这两个杂碎处置了,”绿水丐脸上带着笑意,嘴里咬着牙,“差点忘了,不是两个,是三个,那件白衣服还真不好对付。”
绿水城外,一处野地。
穿灰白大衣的男子,拍了拍醉汉的脸。
醉汉清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男子,倒爬两步道:“爷,您,您是什么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男子面无表情,问道:“刚才在逍遥坞,你为什么要招惹楚怀媛?”
“楚怀媛是谁?”男子摇头道,“我不认识她。”
男子摇了摇食指,砰一声闷响,醉汉的右臂,齐着肩膀头,断裂了,没流血,只能看见灰白色的伤口。
醉汉连声惊呼,却没感受到丝毫疼痛:“爷,您,您这是什么法术?我真不认得楚怀媛。”
男子手指再一颤动,醉汉左臂也断了。
“大爷,您饶了我吧,你这太吓人了!”醉汉都快哭出来了。
“你觉得这是假的?就因为不疼,你就觉得是假的?”男子做了个手刀的手势,在空气中轻轻一挥,醉汉两条腿也齐根断了。
醉汉崩溃了。
虽说不疼,但他四肢失去了知觉,他怀疑这可能不是假的。
“爷,您饶了我,我说实话,我是关防使派来的,他让我们去逍遥坞闹事,把马五拖在逍遥坞。”
“你们?”
“我们还有三个人,两个在大舞池,还有一个在包厢准备放火。”
“是他们么?”男子指了指旁边。
醉汉发现身边多了三个人,正是他三个同伙,四肢全都断了,目光呆滞躺在他身边。
“爷,你这是要做什么?爷爷呀!”醉汉嘶声哀嚎。
男子问道:“拖住马五要做什么?”
“我是真不知道,爷,我们就接了这么一份任务!”
男子面无表情问道:“是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走吧。”
男子一挥手,四个人的四肢重新回到了躯干上,没留下半点伤痕。
醉汉哆哆嗦嗦起身,其他三个人也爬了起来。
醉汉道:“那,我们就走了。”
“快走吧。”男子点了点头。
醉汉连同三个同伙撒腿就跑,感觉刚才像做了一场噩梦。
跑不多远,四个人同时倒地,四肢从躯干脱落,鲜血喷涌了出来。
不是梦?
是真的!
四个人一起哭喊,钟怀恩对男子道:“楚先生,他们可能真是关防使派来的,咱们这么处置,怕是伤了两家和气。”
“关防使?廖子辉?”男子对这位关防总使很熟悉,“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您和关防总使有些过节,可眼下咱们…”
“你以为我公报私仇?”男子看向了钟怀恩。
钟怀恩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子面无表情道:“这几个人根本没说实话,他们如果想拖住马五,什么时候动手都行,不会这么巧,非得撞到怀媛身上。”
钟怀恩一愣:“您是说…”
“廖子辉已经知道我来了,至少他收到了消息,他想通过怀媛调查出一些事情,这个鸟人,做事就是这么龌龊。”
钟怀恩越发有些担忧,从廖子辉的态度来看,外州对他们不算友善:“楚先生,我们来绿水城两天了,这事要不要告诉绿水丐?”
男子摇摇头:“我此番来,不止要调查开荒的事情,同时也要调查绿水丐,我听说他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做的很不妥当。”
钟怀恩点头道:“确实不妥当,尤其是在陆茂先的事情上,绿水丐出工不出力,这让师尊很不满。”
男子叹道:“绿水丐反复无常,难说他和那个恩公有没有关联,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你找个能说上话的人,去劝一劝怀媛,我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这事情不能把她牵扯进去。”
崔提克来到了蓝杨村,进了新地,拔下了脚后跟的钉子。
这是旅修的法宝,从万晋贤那借来的,跑的确实是快,可崔提克很疲惫,这皮靴要大量消耗他的体力。
而且钉子扎在脚后跟上,是真的疼。
崔提克看到了正在路边乞讨的叫花子,看到了叫花子脸上的一排疙瘩。
他认识那疙瘩,那是绿水丐留下的记号。
绿水丐让他在这里杀人,他到底想要杀谁?
随身居里,李伴峰坐在床边,正在喃喃自语。
“袁瘦驴把我路堵了,这事不能忍,
不能忍,就只能做了他。”
诸位的恩情,沙拉无以为报,今晚十二点,加更一章,诸位大人,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