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到了炫龙酒吧,信使却只是点了杯酒,和一个辣妹去了趟洗手间。
难道只是来找女人玩玩?
哪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经过了酒吧舞池,在精神和物理的双重冲击下。
此时的金平安正荷尔蒙上头,脑子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往那方面想。
“张炎可不像之前的纹身店老板,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现在还不清楚他和纹身男的关系,如果他们是同伙,我闯出来倒是没问题,你就不一定了。”
信使撇了金平安一眼,故意采用了刺激他自尊心的说法:“简而言之,有你在旁边我放不开手脚,明天你就不要跟过来了。”
信使说的很直白,说完这句话便打下车窗,静静的望向酒吧。
虽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总归是在为金平安着想。
金平安脸上的血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这番话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信使的每一句话都是客观事实,完全没办法反驳。
两人从见面到现在,自己一直都在扮演指路npc,和主角团受伤成员的拖后腿角色。
对案情的推展没有一丝作用不说,反而还拖慢调查速度。
自打信使过来以后,这起案子仿佛有没有金平安这人都无所谓了。
金平安协助信使。
就好比东北人去南极看雪景,沙特向阿联酋卖石油,天然山泉边上送冰露,川渝火锅吃自带辣酱,纯属太阳底下打灯笼行为。
他的协助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很有限,有限的就像超市里的袋装薯片,看上去一大包,实际打开还不够塞牙缝。
作为一名刚满十六,帮助警方侦破数起命案、截获毒贩两批麻果、打掉三个招妓窝点、摧毁一家地下小赌场,几乎把千花市所有地下势力得罪个遍的有(作)为(死)青年。
金平安也有自己的骄傲,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信使,其实我…”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拿上手机去躲到一边录像。”
信使从扶手箱里掏出手枪别在腰上,顺便拿了两根束带。
装备准备完毕后,他打开车门朝着酒吧走去。
一直在酒吧喝闷酒的金平安,不知道信使为何让自己拿上手机,不过现在也来不及管那么多。
他只好把想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按照信使要求,老老实实的拿着手机打开录像。
酒吧门口,信使装作来喝酒的顾客,“偶然”间碰到了穿着运动服的青年药贩子。
两人对视一眼,信使朝着青年打了个手势:“怎么卖?”
青年闻言,仔细打量了信使一番,有些谨慎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这里不方便,去那说。”
信使没有动手去拉青年,而是朝着旁边的小巷子指了指让他先过去。
青年皱了皱眉头,缓缓朝着巷子移动,等到了巷子口,他先是朝里面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松一口气。
至于监控,这里的监控就是一个摆设,早就被酒吧的人掐断了。
因为某些事干起来,还是没有监控比较方便。
等到两人都进入小巷子后,信使再次问道:“怎么卖?”
“一嗨两百。”
说罢青年把手伸进兜里,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椭圆形白色药片。
信使打开闻了闻冷笑一声,然后厉声说道:“拿曲马多当果子卖?想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