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女辅导员,是不是他孙女?”
“外甥女,市总管的女儿。”
“草!”
“怎么样,能不能搞一块?”
“搞啥?我喜欢既成熟,又小家碧玉类型的,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好家伙,看来我最幸福,因为你嫂子就是这样。”
“其实你跟那个女辅导员搞一块,对三元农业的发展,有很大好处,至少可以得到广区发展银行、北美花旗银行的支持。”
“北美花旗银行的背后,是贝莱德、先锋集团、黑石基金、黑石集团,其中,贝莱德的二股东是卡莱尔财团,而卡莱尔集团的大股东,是老布。”
“我知道,但卡莱尔集团的二股东是石油國皇室,三股东是世界狠人哈登的父亲,你现在跟石油國的合作,完全可以借助这个项目,笼络二股东和三股东,然后超过大股东老布,掌控卡莱尔集团,再然后蚕食贝莱德。”
“领导,您对世界资本,还挺了解?”
“他们早在五年前,就曾找过我,希望可以入股泰市路桥集团,我了解世界资本之后,拒绝了,以至于路桥集团整整五年,没有拿到任何泰市之外的项目。”
“当初您为什么拒绝?”
“你也不想东岳山顶上,忽然有一天,插了个膏药旗吧?”
余阳非常清楚,一旦被外资侵蚀,类似事情真有可能发生。
比如倭资在山顶建个宾馆。
然后以企业文化的名义,搞三个旗杆,一个挂红旗,一个挂企业旗,一个挂膏药旗。
到时候,老董能怎么办?
毕竟这并不违反1991年,外交系统发布的‘外商投资企业升挂和使用国旗的管理规定’。
“领导,我不跟外资合作,是因为伟人说过,一定要把东方的饭碗,牢牢掌握在东方自己手中。”
“很好。”
俩人一边闲聊,一边行走在小清河社区中。
时值上午10点,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外出养老的外出养老。
整齐宽敞的街道上,只有一群四五岁的小屁孩,在绿植之间,满头大汗的往返追逐。
许久。
老董观察完‘居住型钢构大棚’,开口道:“上级对彩票的事,颇有微词。”
“领导,我们交税了。”
“但十里营街道办给你们办理了退税,否则黄干臣为什么挨批。”
“挨批而已,又不是撤职。”
“这类事情,今后还是少做,毕竟整个东方都在看着,外边的省市有样学样,上级还怎么管?”
“那您帮我想个办法,如何把企业盈利分给自己人,再让自己人投资企业,成为股东。”
“先搞一批古董,让自己人说祖传的,然后十里营街道搞个拍卖会,到时候,三元农业全都买下来,这样,自己人拿到钱,再投资企业,成为股东,不就可以了?办法有的是,你就不能绕一点?”
“有道理。”
是夜。
砖窑办公区。
晚饭过后,余阳跟老董坐在烟囱顶端,品茶欣赏十里营月色。
“领导,我有个项目,必须在鲁西、鲁南、鲁西南,每隔1000米,建造一座高塔,您说,上级能允许吗?”
“信号塔?”
“算是吧,有点类似国内引进的小灵通,但它属于网络。”
“聊聊前景?”
“当前的网络,严重依赖网线和光纤,如果我们搞一个基站,可以发射无线信号,犹如手机打电话,让方圆1000米内的人,都可以接收到,甚至可以搞出一个类似文本信息交互的设备,实现互相收发‘短信’,您说,咱是不是就有了自己的通信技术,确保了通信安全?”
“能绕过专利吗?”
“有各种各样的通信协议卡着,很难绕过专利,但如果上级允许三元农业占用一个频段区间,咱自己设置通信协议,肯定可以绕过专利。”
“自己搞通信协议,外界不承认的话,你很难实现全球通信,甚至无法实现跨省通信,毕竟现在电信服务商用的都是高通技术,或者欧区联盟的技术。”
“好家伙,领导,您这也懂?”
“身为发改主任,虽然什么都可以不管,但也可以什么都管,我肯定要对各行各业,都进行一些了解,尤其最重要的通信安全,毕竟上次你更换手机号,很快就被史密斯夫妇知道了。”
“我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研究通信技术,可惜工程院给的资料,包括做通信的华为、中兴等公司,全都提供不了‘不含专利的技术’,我家只能考虑独占一个无线频段。”
“这事,我需要跟多个领导进行会晤,再去趟京城。”
余阳拿起最近这段时间,其凑空制作的哨塔分布图,“领导,您放心,这些基础设施的投资费用,全由三元农业承担,而组建成功后的网络系统,也可以由东山发改监管。”
“东山发改的级别不够,必须找一个京城的机构监管,最好是商务,或者宣传系统。”
老董说完,终于明白余阳之前为什么问‘您对adm专项小组负责人怎么看’,“你打算交给专项小组?”
“想过,但后来否定了,因为对方只是临时机构,再加上血统不纯,更不能交给他。”
“那你打算找谁?”
“我问过工程院,那边倒是可以,但负责人最后还是拒绝了,说科研机构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却不能参与运营,否则利益会扭曲许多科研人员的立场。”
余阳说完,在图纸上画个圈,“最后我决定,搞个厂区内部网络。”
“跟轨道一样?”
“对,内部使用,不对外,这样一来,东山发改就可以担任监管机构了。”
“你以为上级还会上当?”
“不过,厂内轨道搞得确实不错,至少上级从未提过异议,这样吧,你先搞,搞完再说。”
“能行?”
“正常来讲,肯定不行,但只要你搞得快,再把前景体现出来,尤其你说的文本交互设备,最好全用上,我估计上级同样不会说什么,至于谁监管,到时候上级考虑到重要性,肯定给你找个靠谱的。”
余阳瞅着哨塔分布图,咬咬牙,“那我就干?”
“这是你们厂区内部的项目,关我屁事。”
“您摘的可真干净。”余阳说完,端起茶杯,“领导,有件很重要的事,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什么?”
“拆除省w大院。”
老董微微一呆,惊讶道:“我说过这种话?”
“说过,有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