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课结束后是十点半,十点半到开饭的十一点这半个小时是自由活动时间。勤奋的余明还在教室中听录音做笔记,他自知自己不算非常聪明,也不是非常能打,因此需要争取通过复习在文化理论课上拿到高分。
继昨晚之后,黑牌教官的猎杀还在继续。女厕不知什么时候被安装了摄像头,黑牌教官踩着洗手池无人的空隙进入女厕,用一张卡片划开坑位的门,用刀片割断学员牌上的挂绳,拿走学员牌。如法炮制之下,一共拿走四张学员牌。
黑牌教官完成最后猎杀离开,和一名进入洗手间的女学员打了照面,女学员第一个反应是没有反应,直到看见四名晕倒在坑位中的学员,这才惊声尖叫。
这次袭击与昨晚不同,立刻有学员组建了侦探小组,目的是挖出黑牌教官的身份,以便在周末投票中拿到学分。
首先学员组在女厕洗手池上方发现了摄像头,在坑位内发现了散发出茉莉花香的麻醉喷雾。由此推断黑牌教官本次作案手法非常简单,在洗手池无人的情况下进入洗手间,用卡打开坑位门,割断绳子拿走学员牌。
接下去侦探小组开始询问证人和受害者,寻找厕所附近的目击证人。不过过程并不顺利,因为四名受害者已经边抹眼泪边收拾行李,失去了学员牌的她们在校务的监督下离开学院,根本没有交谈机会。
四名受害者离开前向教官们提出了抗议和不满。艾莉的回答:在日常情况下,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就没有资格当一名保镖。
崔建推测黑牌教官应该是隐藏在学员或者校务工作人员中,利用学员或校务身份安装机关,再改换黑牌进行猎杀。虽然事件发生在女厕,但崔建认为黑牌教官大概率是男性,因为整件事存在浓浓的误导味。也就是说本次猎杀不是为了消灭四名学员,而是为了掩盖教官性别。
女性对男性搜身,不会让大多数男性产生不适。男性对女性搜身,会让大多数女性产生不适。假设黑牌教官是一位女性,她没有理由在女厕进行袭击,即使为了袭击方便,她也不需要安装摄像头。并且女性坑位有十二个,她完全可以在洗手池化妆,解决掉一个个进入陷阱的猎物。
当然,不排除黑牌教官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学员们似乎也没崔建想的多,他们基本认定黑牌教官是一名女性。
午饭时崔建没有看见余明。回到宿舍,崔建本打算和余明就黑牌教官进行探讨,却发现余明打了一份午饭,戴着耳麦,听着上课内容,在本子做记录。既然这样,崔建也没有打扰余明,离开宿舍,在宿舍附近转悠。
散步到无人处,崔建拨打刘胜电话:“老刘,把小水的基本资料过一遍。”
刘胜道:“小水,男性,31岁,身高一米七七,精通德语,意大利语和英语。怎么了?”
崔建道:“老金曾经是小水的教官,同时也是小水推荐者。我和老金合作过几次,有一次车载播放器损坏。真不理解三头犬破车情结。”
吐槽了三头犬一句后,崔建继续道:“我虽然唱的好听,但架不住老金没有音乐细胞。那次车程三個多小时,我精力又很充沛,他忍无可忍用手机给我播放音乐。其中有一首歌,没有背景音乐,但其中女生的歌声让我记忆尤深,于是我就询问演唱者是谁,但老金没有回答我。”
崔建:“今天凌晨在保镖学院我见到了一名圣洁如天使的女性,她的歌声像极了老金手机里女子的歌声。”
刘胜:“对不起,我不能理解,你凭什么依靠这点信息就推断对方是小水?”
崔建:“我没有说对方是小水,但是我认为两首歌的演唱者是同一个人。我想了很久,只能把信息联系到小水。”
刘胜沉思片刻问:“你能确定凌晨看见的是女性吗?”
崔建回答:“距离太远,但我肯定那是女性歌喉。”
刘胜:“你认为小水戴了变声器唱歌?”
崔建回味许久:“不太可能,那声音非常好听,似乎不是人类的声音。还有一件事,有一名叫李然的教官去了女子唱歌地点,并且拨打了电话。今天早上,有一批武装力量进驻保镖学院。我猜测这件事和李然打的电话,还有那女子有直接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