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五华派也是好大的威风!”他吊着眉梢,连眼角都透着讽刺。
会场内一时寂静下来,似是都被对方的大胆的言论震撼到了。
“如此说来…倒像成了我的错?成了我们五华派的错?你们好似忘了很多事情…”元衡真君短促的笑了声,眉宇不见怒气,像是听了很好笑的事情。
“你们是忘了当初那几个弟子反了什么事才引起后边一连串的事情。”
“说来我的弟子到现在还在沈府里躺着,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好起来。我的弟子又何辜?他甚至都不认识你们那几个人。是谁贸贸然冲上去找他的麻烦,让他变成这样的。本座只是小小惩罚了他们一番又如何…做错事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他们之后的事情更与本君无关,不信的话不妨去问问临越真君,他会告诉你答案。”
“还有…”
元衡真君转眸看了眼仍在运行的大阵,宁夏正在调息养神。然后又看了眼窝在地上哀哀惨叫的某人道:“虽然不知你为何会有这个想法,不过本君可不曾偷袭。倒是你们的弟子意图暗中偷袭我门的弟子。我今个儿真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
“不是你还有谁?只有你同他有仇,你那弟子小小年纪还对他下此毒手,不是你们又是谁?”玄衣男子颤抖着手指着元衡真君。破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哦?你还知道他跟本座有过节?本座还以为你还想把他塑造成受害者呢。”元衡真君嗤笑一声:“自然不是我做的。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本座就不知道了。”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只有你…你…”
“你烦不烦?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还说不清,要证据也说不出来。对簿公堂也要讲究个证据。你倒说说本座怎么动手的?什么时候动的手?”
这时候玄衫男子终于体会到崔英方才审问阴渚的心情,有苦说不出。
“既然你觉得是本座所为,也行。若是你能找出证据,甚至于能找出一个人证明本座出手了,那便算本座的错。如果不能,那就请你还有地上的那位,为先前的无礼道歉——”
元衡真君挑眉道,很放心的样子,一点都不怕有人趁乱陷陷害。
玄衣男子眼眸一亮,立马看向场内的修士。
然而大部分修士都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先不说没谁想帮地上的那个,说实话,他们还真的没见到元衡真君出手。
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可是玄衣男子不在意这个。他也不管有没人看到,反正他心里都给元衡真君定了罪。只有这时候出来一个人指证他就可以了。
谁都可以。
他不禁逡巡全场将目光投注到一个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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