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得通这前后的因果经过。
而她体内那股燥热,要人命的灼烧感也一直没有消失,似乎一直所在体内酝酿,就等着什么时候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彻底爆发开来。
这不知名的灵丹一直在延缓她体内的痛苦。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趁现在不问问还等什么时候。恶意也好......说不定是熟人或者好心人呢。模糊中,宁夏颇有些苦中作乐地想到。
她问出这声许久都没有人回答,耳边是不变的风声,移动的速度也如常,她靠着的人个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宁夏靠在对方怀里比她自个儿走路还稳。
但对方刚才一刹那微变的呼吸声却还是暴露了,对方绝对是听见了,并且没有打算回答她的话。
宁夏稍微等了一会儿,可这心都凉了。
别的什么不说,但有一点她已经可以确定了,眼下抱着她这位仁兄绝对跟她不熟,并且目前对方显然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
这一下子排除掉宁夏后头那个猜想,还是好的那种猜测,只剩下另一个不太妙的猜测。
不会真的是敌对方的人吧?!她现在都这样了,就算给她扔下来也是跑也跑不动,爬也爬不远,便是被敌人挟持了也只有束手就擒这一条路了。
宁夏就知道,按照着一趟旅程的进度她应当还有一次倒霉的,本以为得等进塔之后再说,没想到就在这里等着她。
她果然不该对这贼天道抱有什么希望——在对方摆布了她这么多年后。宁夏觉得自己年纪轻轻都叹到没有气了,可见是真的操心。
“其实道友也不妨告诉我。就算你现在说要杀了我,我也逃不了了。这具不争气的身躯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实在是太难受了......嗬——”原先还好,她挑了了个阵痛过去稍微好一点的时机讲话,想着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事实证明这人说话就不要太大声,分分钟应报。
就在这当头宁夏忽然感到体内的某根神经线似乎被某股力量牵扯到了,引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宁夏后边都只能嗬嗬出声,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宁夏疼得眼睛都模糊了,额头满布冷汗,后背明明被人托着却还是禁不住腾腾震动。
哪怕本就身在黑暗也看不清周边的景象,她也能清晰感觉到眼前似乎笼罩上一层溶溶的翳,模糊了视线。
宁夏能感觉到自己脑子里的氧气好像也来越少。喉管、肺部似也逐渐被一团不知何由来的浊气堵住,已是气若柔丝,进去多出气少了。
莫不是就到这里?迷糊中宁夏脑中闪过怎么个念头,意识也越来越沉,快到掉落某个黑暗不见底的深渊。
朦胧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很轻,声音也不大熟悉,但却带着一种古怪的熟稔感——来自于对方。这个人......她认识么?是她认识的人么?
然后就感觉对方喂了什么到她嘴边。宁夏本能不想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但对方最后不知怎么弄得,她还是迷迷糊糊地做了吞咽的动作,吃了下去。
甜滋滋的......这个味?
意识不太清楚的某人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