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人,那个本来绝不可能插一手的人似乎也有掺和的痕迹,只不知道是她本人的意思亦或是她背后势力假托之事。
擎苍峰、天韵峰、主支分脉差不多每一个都有留下痕迹。他们也未必真正在意一个先前有疾的嫡系小弟子的性命,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总之一言难尽,他都懒得说了。
永元归宗后,涉事相关的人也都一并处置了。只除了那两位身份实在敏感,杀不得,也罚无可罚,实属无奈。
没想到数年后的今日拿出来说,更添几分难以启齿,因为这样的丑事竟叫人家外边的 人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没头没尾的,但宁夏却莫名其妙一下听懂了。这是清楚她言外之意的意思啰。
「他那副身体实不相瞒,我第一回见他的时候就糟蹋得不用问都知道吃了很多苦头。」哪用得着说什么啊。人站在那里就跟个骷髅似的就一层皮的区别了。
说句不好听的,顾淮那会儿如果没有净灵花及相似药效的天材地宝,身体约莫也撑不了多久,那些人竟还丧心病狂地派了一批又一批人来追杀,也不知该说他们杀心太盛还是多此一举。
大抵宁夏面上的神态太难以言说,黎川额角似乎一跳:「看来现实情况比我们所知道的更糟糕,瞒得可真好啊。我们这些老骨头根本没法从他嘴里挖到什么,问起来便是‘还好"‘无事"。」
好个鬼!扶风虽不至于什么都写在脸上,但是叫她露出这样一副纠结微妙甚至带了那么一点后怕的表情,足见其中的惊险。至少显露出顾淮不愿透露的那些黑暗时日的一角。
这确实是顾淮会说的话。对方一向来得冷静自持,带着略有些暮气的距离感。那些再不好的事在他眼中不过过眼云烟,逃不过的宿命轮回。
「昔时我在东南初遇他之时,他便身负重伤难以为继,可那些人却还不放过他。当时我也是身入险境,无法脱身,如今想来我们俩也当是一对难兄难弟。」宁夏摇摇头颇有些无奈。
「你们是在东南边陲遇到的?」青年真君挑眉,有些意外,也难怪乎会他们翻遍中土也难觅踪迹了。
看来顾淮没有将南疆的事情告知这些长辈们。正好这一块儿的事儿也着实敏感,涉及故土的辛秘,宁夏也不好展开细说,只点点头。
「那之后我们就分开了,再遇便是秘境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