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爽,你要承认,现在时代已经变了,权利的地位并不是再那么高不可攀了,有钱也是一种实力。”柳紫嫣说道。
苏爽苦笑一声,“我何曾小看过金钱的力量。”
莎士比亚在《雅典的泰门》曾写下过这么一段关于金钱的话。
“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
不,天神们啊,
我不是无聊的拜金客......
这东西,只这一点点儿,
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
错的变成对的,卑贱变成尊贵,
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
“啊,你可爱的杀手,
帝王逃不过你的掌握,
亲生的父子会被你离开!
你灿烂的奸.夫,
淫.污了纯洁的婚床!
你勇敢的玛尔斯!
你永远年轻韶秀,永远被人爱恋的娇美的情郎,
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曾经因此写过一段话,货币的力量有多大,我的力量就有多大。货币的特性就是我这个货币持有者的特性和本质力量。
因此,我是什么和我能够做什么,这绝不是由我的个性所决定的。我是丑的,但是我能给我买到最美的女人。可见,我并不丑,因为丑的作用,丑的吓人的力量,被货币化为乌有了。
我就我的个人特点而言是个跛子,可是货币使我获得二十四只脚;可见,我并不是跛子。我是一个邪恶的、不诚实的、没有良心的、没有头脑的人,可是货币是受尊敬的,所以,它的持有者也受尊敬。货币是最高的善,所以,它的持有者也是善的。
如果不是因为方辰和苏妍之间的关系让他恼火,面对方辰这种肯在洛州投入数以亿计资金的大富豪,他肯定是欢迎之至,引为上宾。
似乎觉得不够火候,柳紫嫣加了一把火,“那我再问问你,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又有什么的背景?家里有多高的门槛?”
不等苏爽回答,柳紫嫣径直自问自答道:“一个是放牛娃,一个是破落秀才的儿子,在当时别说什么高门大户了,连活都活不下去。”
苏爽彻底哑口无言了。
过了数息,苏爽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依你意思,就这样放任他们发展下去?”
柳紫嫣瞥了苏爽一眼,淡然道:“不这样放任又能怎样?难得碰到一个苏妍喜欢,而且自身不论长相,还是才华,还是身份地位都不错的同龄男生。然而更难得的是,这个人还能入两家老爷子的眼,依我来看,这简直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你竟然还嫌弃。”
苏爽此时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他之前不说对方辰百般警惕吧,但绝不看好方辰和苏妍能继续走下去,可现在柳紫嫣这么一说,方辰竟成他家小棉袄完美伴侣了。
更令他无奈的是,他还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连最难的,老爷子那关,方辰都可以轻易的闯过。
他上次向老爷子打听方辰的事时,老爷子对方辰就有不少溢美之言,觉得这是少年英才,颇有他年轻时的风范和才华。
其对方辰的态度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柳紫嫣轻轻抚摸着苏爽的脸颊,喃喃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这次觉得闺女处理的挺聪明,咱俩应该相信她,毕竟她是我们生出来的女儿。再说了,他们年纪太小,还存在不少变数,就连他们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能走向何方,我们更急不得,并且急也没用。”
“我不是怕妍妍吃亏吗?”苏爽无奈的说道。
“她总有一天是要自己走路的,我们不可能一直抱着她,而且我其实挺看好方辰这孩子的。”柳紫嫣笑着说道。
“反正我没觉得方辰那好,那嘴上跟抹了蜜一般,就那次夸了你一次,你到现在都替他说话。”苏爽有些吃味的说道。
也就是从那次,他对方辰就有种本能的不喜,觉得方辰不说油嘴滑舌吧,但那话绝对不是一个学生能说出来的,太社会了。
“你啊,你就不知道,女人对男人最大的需要,就是需要其有张能哄死人的嘴。”柳紫嫣轻点了一下苏爽的额头。
苏爽顿时石化,他感觉自己的三观有些崩坍的痕迹。
而此时,苏妍和方辰正在市委大院里,如同无头苍蝇般的瞎转着。
全然不知屋里的苏爽和柳紫嫣,已经对于他们未来命运商量出个二四五六来了。
苏妍嘟着嘴,脚尖一下一下的踢着石子,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心中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