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实力不详，遇强则强。”
顾寒：“……”
苏云超脱前有多强，众人不知道，可苏奕的实力，是摆在面前的。
“到底为什么？”
东华和太叔一脸的不解：“他明明也只是不朽境，可为何强的……不像不朽境？”
“因为，极境。”
顾寒轻声一叹，突然开口。
苏云当年强在哪，他不知道，可苏奕如此强悍，原因他很清楚。
极境？
众人听得一愣。
“传闻之中。”
黄埔嵩若有所思道：“这极境之法，乃是这个纪元开始流传的，只是想要修成，条件极为苛刻，说一句十死无生也不为过，被人誉为事倍功半之法，莫非……这极境之中，还有我等不知道的隐秘？”
修极境的人。
他其实见过不少。
可像苏奕这么强的，还是头一个。
“也没什么隐秘。”
顾寒想了想，认真道：“他强，是因为他修成了完美八极境。”
虽然从未见面。
可他对苏奕的了解半点不少，甚至比苏苏还要多得多，更是能从对方的鸿蒙紫气中，感受到一丝打破极限，打破禁忌的力量气息！
这气息他不陌生。
独属于极境！
便如苏苏对太初之力，他对极境，也很有发言权，深知所修极境越多，极境气息便会越明显，而不管是后世还是如今，苏奕，是唯一一个身上的极境气息和他相仿的人！
“完美？”
几人听得一愣，顿时陷入了沉思。
世间种种。
只要加上了完美二字，便不容小觑，又何况是极境这种偏门到不输精神永垂不朽的路子？
“尊者。”
东华看向重明，好奇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或许吧。”
重明沉默了半瞬，幽幽道：“道尊的过往，我们知道得不多，只是他修极境，是可以肯定的事，不过……”
画风一转。
它又是看向顾寒，不解道：“你和苏道尊素未谋面，为何知道这么多？”
不止它。
就连云墨和凤舞，也有点奇怪，明明他们追随苏奕多年，可顾寒对苏奕的了解，反倒更胜他们一筹。
“明白了。”
黄埔嵩突然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顾寒一眼，感慨道：“与其说小友了解苏道尊，不如说小友了解极境，对吧？”
“略懂，略懂。”
顾寒谦虚道：“略懂亿点。”
“嗯？”
东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也修极境？”
“略有涉猎。”
顾寒依旧很谦虚：“也就一般。”
几人恍然。
顾寒的实力，他们是看在眼里的，毕竟尚未破镜，便能发挥出绝巅的杀力，在一众半步不朽中近乎无敌，所依仗的，并不只有第十条不朽路！
“这位道友。”
东华好奇道：“敢问你修了几个极境？和苏道尊相比，如何？”
“论修为。”
“我还差得远。”
顾寒想了想，认真道：“论极境……暂时五五开。”
东华：“？”
“可惜了。”
顾寒又是遗憾道：“除了极境，我终究是一无所有，平平无奇，连个特殊体质都没有……”
“好好说话！”
重明不满道：“打人家脸做什么！”
东华太叔：“……”
“平平无奇？”
苏苏突然看向顾寒，柔声道：“你若是平平无奇，其他人便没法活了，其实，你也是有特殊体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