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北阳市。
第一抹晨光,终于是突破了天界的束缚,直直地冲出了那地平线,将光与热尽情地挥洒于这片东方大地之上。
微凉的晨风还带着昨晚夜的温柔,轻轻地唤醒着一个接着一个,熟睡的人们。
新的一天,新的一周,一切都显得异常的美好。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的。
北阳市中心医院之中…专属于那富人才能够住的起的vip病房之中…
永长正坐在那柔软的待客沙发上,抽着一个粗粗的雪茄,重重的浓烟此时环绕在他的脸上,挡住了此时他脸上那僵硬铁青到了极点的表情。
在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灼痛了他的双眼的那一刻,厉永长终于像是有点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面前那两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暴躁地怒骂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两个踏马的给我的答复?老子给了你们两个那么多钱?结果就是付你们的医药费了?”
“别说踏马的,那个姓薛的傻比的尸体你们两个都没有如约的送到我面前来,现在就连跟那个傻的一跟毛发我都没有看见!”
“姓厉的,你嘴巴放干净点!”吕不遇裸露的上半身此时缠满了一圈圈的纱布,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口子:“我刚才就跟你说了,我们半路上被截胡了!”
“哼!截胡?”厉永长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是你们傻,还是你们把我当成傻了?”
“你们踏马的可是有100来个人啊!被一个女的?暴打了一顿?”厉永长此时脸色非常非常的难看,甚至有种抓狂的迹象。
“你爱信不信!”吕不遇虽然现在浑身都在发疼,但是被厉永长吼的内心中也是好一阵的火大:“你别跟我踏马的,别人怕你这个厉永长,不代表我吕不遇也怕你!”
“吕不遇!”厉永长咬牙切齿地瞪向了吕不遇。
“c你们两个人的**!”一旁的傅寒币在这个时候终于也是憋不住了:“要吵吵,能不能出去吵,老子现在踏马的才是最烦的那个好不好!”
此时傅寒币的状态绝对是屋子中最惨了的。
不仅仅两只手都被打上了僵硬的石膏,而且肋骨处好像也是发生了骨折,那鼻梁骨好像也歪歪着,就跟整容了一样!
“还有姓厉的,吕不遇刚才说的没有半点的虚假!”傅寒币气的浑身也是有些颤抖,朝着厉永长喊道:“你要是不信的话,你踏马的问问我那些手下!看看究竟是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银发的女的!”
“要是没那个女的!姓薛的那个傻早就已经被解决掉了!”傅寒币的狭长的眸中喷出了怒火,近乎竭尽全力地吼叫着!
看到吕不遇和傅寒币两个人皆是对自己大吼了起来,厉永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来。
本来厉永长以为自己今天就能看到那个薛天艾的尸体,然后可以尽情地嘲讽,彻底的出气了!
结果他兴奋了一个晚上,等来的结果就是。吕不遇和傅寒币,两个人通通都失败了!
厉永长那昨天晚上被薛天艾抽肿了的脸,现在再度是火辣辣地疼痛了起来!
耻辱,从来就没有这样耻辱过!
他现在感觉,真的是阿猫阿狗都在可以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了,都可以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
厉永长死死地咬了咬牙,尽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中,那暴躁到了极点的情绪,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之上,也是再度抽起了那雪茄。
“那老子就踏马的就这样算了?那个傻东西嘲讽完我,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算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当然不可能这么算了!老子还有仇没算呢!”吕不遇大力地锤打着病床,暴力地吼叫道。
“你踏马的说这话,有个屁用!”厉永长神色狰狞地回喊道:“你们两个玩意现在动弹都动弹不了了,还怎么报仇!在这里说尼玛的大话呢!”
“姓厉的!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傅寒币作为受伤最严重的,心情脾气现在自然也是最不好的:“要是昨天晚上你去了,你现在也踏马的是跟我们两个一个样子的,你少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
“再说了,你不就是一个出钱的嘛!我和吕不遇两个人还折了一百个人呢!”傅寒币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也是开始怒视起了厉永长。
“你…”厉永长的脸一冷,直接从那个沙发上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vip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带着眼镜的文弱男性医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那个吕少还有傅少,你们两个到了换药的时间了,不知道两位少爷,你们现在有没有时间…”
“滚!”“能踏马的滚多远滚多远!”“有你这个比说话的份吗!滚蛋!”三句暴躁到了极点的怒骂,从厉永长,吕不遇还有傅寒币的口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