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婚礼,布置的自然很是豪华。
江南大酒店,最大最气派的宴会厅,此刻完全装饰一新。
彩带、彩球、鲜花,让这里成为了漂亮的天地。
“男人啊,只有在结婚的那一刻,许下一生的誓言的时候,那才叫长大了,那才叫真正负起了责任啊!!”杨和志看着热热闹闹的会场,宛如哲人一般开口感慨道。
“说得好啊!杨二百五!”一旁的阎元青鼓起了掌:“没想到,你这个只会在床上甜言蜜语的渣男,竟然能够总结出,如此深刻的言论,我真是对你这个二百五刮目相看啊!”
“哈?!”杨和志额头青筋暴露:“阎2b,你说谁二百五,说谁渣男呢?!”
看着又吵起来的杨和志和阎元青,游天乐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后…
他用手肘戳了戳薛港涛,淡笑着问道:“喂,薛少,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然后请我喝喜酒啊?”
“凑!!”薛港涛骂了一嘴:“本少爷玩都没有玩够呢!结婚什么的,等到时候再说!”
一旁的益辰明,并没有参与另外四位的讨论中,只是喝着面前的洋酒,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陆续入场的各位来宾。
当他在看到,那不远处,正在落座的秦皖岚和薛洗文之后,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微微眯起了眼睛。
“啧啧啧!”
秦皖岚瞧着奢华的大厅,砸了咂嘴:
“洗文,你别说,这大厅让夏家那几个玩意,鼓弄地真不错啊!等到时候,补办小艾和小雪婚礼的时候,我觉得咱们可以参考一下啊!”
薛洗文鄙夷地看了秦皖岚一眼,然后很是无情地拒绝道:“想都别想,我薛家的婚礼,只能是中式的。”
“他喵的!老顽固!”
秦皖岚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只是骂了一嘴之后,便岔开了话题。
“对了,洗文,你说现在,南笙那个家伙,会不会急得都快疯了啊!”秦皖岚的脸上露出了孩童才有的坏笑。
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向着薛洗文说道:
“毕竟那个家伙,可是活脱脱的女儿控啊,现在却要做这样的事情…哈哈,我已经能够想象到,南笙那家伙,担忧地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的模样了啊!…哈哈哈!!”
薛洗文一阵无语。
好歹岑南笙算是你的妹夫吧!结果你现在幸灾乐祸成这个样子,真的大丈夫嘛…?
“咳咳。”
薛洗文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秦皖岚:“那个,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的,这次,除了岑家小丫头要结婚之外的所有事情,小艾都可都是不知道的。”
“哈哈…”秦皖岚还在那边笑呢,听到薛洗文这话,瞬间戛然而止,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哈?!”
“等,等一下…”
秦皖岚扶住了额头,脑瓜子有点嗡嗡作响:“这,这跟当初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嗯嗯。”
薛洗文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因为你当初说要带着摄像机,给咱们两家直播的,所以咱们两家的老爷子一拍即合,说要是全抖搂出来,让小艾知道了,这事不就不好玩了,你直播的效果,也同样会变差了。”
“我凑,我凑我凑!”
秦皖岚眼睛瞪得溜圆:“你们不把全部的事情告诉给小艾,小艾今天能过来嘛?小艾今天要是不过来的话,这,这后果就有点大了啊…!”
上一秒,还在嘲笑着人家岑南笙焦急得不行,结果…下一秒,自己却急得火冒三丈。
看着这样的秦皖岚,薛洗文感觉是非常解气的。
“喂,洗文,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呃…”
薛洗文叹了口气,没有回复。
他只是伸出手拍了拍秦皖岚的肩膀,以一副安慰的语气说道:“皖岚,等会好好录像,直播还得靠你呢!”
“凑啊!!”
秦皖岚现在是真的有点想骂出声。
不过,事已至此,想要做着什么挽回,肯定是来不及了。
所以…
秦皖岚也只能是一边准备好直播,一边默默地在心里默默地保佑了一下。
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着。
宾客也几乎都到齐了。
很快…
就到了中午的十二时十二分。
夏家与岑家的婚宴,也算正式开始了。
悠扬且喜庆的钢琴声中…
一名穿着燕尾服的男司仪,走上了台,以标准的主持腔,开口烘托起全场的气氛。
而在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热起的时候…
司仪笑着开口说道:“现在,让我们有请,今天婚礼的男主角,夏高达先生,闪亮登场!!”
“哗啦啦──!!”
宴会厅中,立马是响起了一阵,极为热烈的掌声!
紧接着…
穿着浅蓝色西装的夏高达,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他昂首挺胸着,脸上更是挂着一抹阳关灿烂的笑容,一步步地走上了台,站在了司仪的身旁。
“不愧是夏先生啊!今天依旧帅气逼人啊!”司仪自然而然地,拍起了马屁:“想必很多人都不知道吧,我们的夏先生,可是江南杰出青年之一,其…”
“我们要看新娘子!”
“对,要看新娘子!!”
婚庆团队的几个拖,开始在下面大喊,带起了节奏。
司仪装作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看向了夏高达:“看来你的这帮朋友,对你都太熟悉了,不想听我介绍了啊!”
“没关系。”夏高达笑着摇了摇头,按着提前背好的词说道:“正好,我也想看看,我那位美丽的新娘子呢!”
“好,那我们也事不宜迟…让我们有请岑安安小姐!大家请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天最漂亮的新娘!”
司仪的大手一指,指向了那正大门口!!
众人顺着司仪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站着一位穿着雪白婚纱,美丽到了极点的女孩儿。
而女孩儿的手,正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
站在大门口,挽着岑南笙的手臂,看着眼前那条直达主持台的白色长毯,岑安安的眼神中还是充满着木讷。
这,这就是婚礼现场了嘛?
明明有这么多人。
为什么,还会这么冷呢?
“安安,走吧。”
岑南笙低语了一句,随后迈开了步子,带着自己的女儿,朝着主持台上走去。
岑安安宛如木偶一样,在岑南笙的带领下,一步步地走着。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