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1143年,帝国和联邦正式开战,星际大乱,战火所至,断壁残垣。
开战不到一年,帝国失去两片星域,联邦失去一片星域,正当战事愈演愈烈之际,未知域虫族趁虚而入,平民无力抵挡,顿时伤亡惨重。
帝国和联邦纷纷回防,以抵御虫族为国之首要大事。
虫族躯壳坚硬,非重型机甲不可摧毁,前肢利刃削铁如泥,没有意识不惧生死,听命虫皇无往不利。
军队节节败退,部分星球已然尸骨无存。
正当人们麻木地看着星际联播,等待着灭亡到达自己星球时,看到了一个流畅的玄色机甲直击虫潮内部,十分钟后,准确斩杀一个虫族,中心区域虫族立即狂躁着相互攻击,瞬间全灭。
外围虫族失去指引,迷茫地在原地徘徊。被帝国第五军团原地收割。
场面之血腥给人们带来的不再是恐惧,而是巨大的喜悦。
星际1145年,古蓝星反击战,在星际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五军团自此名声鹊起,在对战虫族中屡战屡胜。开创精神力干扰法传播到帝国和联邦所有的军队,让人类看到生的希望。
……
1148年,虫族再度登陆古蓝星。
孔时沄从剧烈的头痛中醒过来时,正听到外面震天动地的重型武器战斗的声音。
踉跄地从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晕晕乎乎地扶着墙走到窗口,看向外面。
这一看差点没吐出来。窗口上挂着一个比自己还长的昆虫腿,外面裹着黏糊糊的液体。
外面的世界已然不是自己所在的地球的样子,高楼大厦悬浮轨道都充满科技感。
战斗的声音是从更远处传来的,那里有各式机甲正在攻击虫族。即将取得压倒性胜利。
孔时沄心中很忐忑,这是一个太过于未知的世界,似乎还充斥着生死存亡的危险。
“咕噜。”肚子叫了。
孔时沄环顾这个五十平见方的小家,用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形容最是贴切。
除了里面的床和周围的墙壁,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了。
孔时沄觉得有可能高科技把一些空间隐藏起来了,可找不到任何机窍。
床头有一个空碗,她非常怀疑,这个身体的原主如果不是发烧烧死的,一定是饿死的。
孔时沄头晕目眩,要不是使劲儿撑着窗户,恐怕要晕倒。可能是过度饥饿导致的。
终于,她把挂在窗口上的粘糊的大虫腿取下来,看截面透出一些粉色的肉,心里松口气。
就这样抠着吃了虫腿中的肉,忽视嘴巴里浓郁的腥味儿,孔时沄打了个饱嗝。
但是头痛依然没有缓解,她就地躺下,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逐渐褪去,渐渐睡着了。
睡着前的那一刻还在想,还好军队抵挡住了虫族,若是再晚一会儿,自己的小命又得再一次玩儿完。
……
孔时沄原本是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唯一的遗憾是自幼心脏病困扰,在死亡线上徘徊,医生预计活不到成年。
机缘巧合下拜得长白山老师父,修习内功心法和锻体之术十余年,小有所成,眼看要满十八岁,准备下山入世。
熟料刚到大马路上,就有面包车要拉她,她看着车上还有其她被捆绑的女生,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出手打晕了三个壮汉丢在路边。
事情到这里一切顺利,直到一颗炸弹从天而降。什么玩意儿?
孔时沄不敢再想,场面一度过于血腥,不知道那些幸存的女生们回去后会如何提及自己,她只知道果然自己还是没活到成年。
如今到了新的世界,有一具除了头疼哪哪儿都健康的身体,孔时沄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原来的世界里,她还有个老师父等着她养老送终呢。
至于父母,他们把自己送上山后不闻不问,喜添儿女,对自己的离世除了叹息命运的安排,估计也不会危及健康。这就挺好,大家各自安好。
可是师父越来越年迈,山上生活多有不便,原本她还想着到山下打拼一番事业,来给师父养老呢。
头疼中缓过劲儿来的孔时沄积攒着力量,坐起来盘膝打坐。
打坐这件事做了十几年,早已轻车熟路。
调息凝神,听息观光,逐渐入静,忽视了头部的疼痛。
运转了两个小周天后,孔时沄调整内气冲击头部疼痛处。缓缓疏导。
如此一夜悄然而过。
第二日清晨,借着清晨太阳升起时弥漫的精气,孔时沄内视头部,百会穴处似有异样,运气冲击却无滞塞之感,不知什么缘故。
头痛之症就此缓解,除百会穴处偶然有撕裂之感外,身上没有什么异常。
孔时沄打算出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顺便填饱肚子。
暴力开了门,就看到广阔的天空,和多座高耸入云的大厦。还好自己不恐高,往下看去,地上模糊一片,由于过高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大约有几百层楼高吧。
楼一侧的楼梯陡峭,真的要走楼梯下去吗?孔时沄叫了两声,周围寂静无人。
孔时沄一提气,踩在扶手上向下划去。划了十多层层就没有力气了。只得坐下重新打坐调息。
如此五六回,日头渐高,可距离地面还远得很,肚子又咕咕叫了。
此时孔时沄正在某层打坐,两个壮汉从一间屋子背着包裹大摇大摆地出来。正看到了她。
只见日光下这个女孩儿柔发被风微微吹动,白皙的脸颊透着娇嫩的粉色,身材孱弱却凹凸有致。
二人对视一眼,呦呵,还有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