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余沧海的师父是怎么败在林震南祖父林远图手里的,唬得余沧海隐把福威镖局当成是心腹大敌,隐忍这么多年才敢报复,还让门下弟子都去学这辟邪剑法,实在是可笑至极。”
“小师妹,师父让我来这里盯着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情况,我若是现在离开,实在是没办法给师父交代。”
“这福州城中也有不少神医妙手,你先带着大师兄去找他们瞧瞧,待此事了结,我们再一起去开封府,找平一指给大师兄看病。”
又故意叮嘱了一句:“小师妹,余沧海将福威镖局辟邪剑法看得极重,又谋划多年,如今动手定然会倾巢而出。我们看看热闹就行,你可千万不要招惹他们。”
岳灵珊本来没想这些,闻言眼睛一亮,说道:“放心吧,二师兄,我又不傻,不会和他们硬碰硬的。”
劳德诺面上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心里则是捕捉到了岳灵珊说的“不会硬碰硬”,很是满意,连连点头道:“那我就放心!”
岳灵珊没有察觉到这些,怕劳德诺再问,说道:“二师兄,我和大师兄这些天都没吃过几顿热乎的饭,你先给我们弄些吃的填填肚子。”
一顿饭罢,劳德诺将石破天和岳灵珊在后院安顿了下来。
石破天和岳灵珊赶了一天的路,酒足饭饱之后,就各自回屋休息。
劳德诺回到房内,熄了灯,但并没有睡觉,一直等到石破天和岳灵珊房内灯光熄灭,才又借着窗外月光,写下两张纸条,分别绑在两只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出去。
之后数日,岳灵珊一边等待着青城派与福威镖局这场热闹,一边带着石破天拜访了福州城中有名的大夫,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这些大夫里面听说过离魂症的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是如何治疗了,绝大多数都开了些安神补气的药。
这一日,岳灵珊和石破天再次失望而归,正吃着饭,就听见外面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外面。
为首的是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意气风发,俊美不凡。
身后跟着四人,都是一色青布短衣,提着几只野鸡野兔,众星捧月般簇拥在少年身周,嘴里不断夸赞着少镖头箭法高明之类的话。
“林平之?!他怎么来这儿了?”
劳德诺一眼认出了来人正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颇感意外,朝岳灵珊和石破天说道:“小师妹、大师兄,我们的身份能不暴露最好不要暴露,你们就装成是过路的客人,不认识我。”
岳灵珊点了点头,又对石破天说道:“大师兄,你等下别说话,安心吃东西就行。”
石破天原本还在发愁要怎么假装,听到这话顿时就放心了,“嗯”了一声,低头狼吞虎咽起来。
“老蔡呢?怎么还不出来牵马?”
一众镖师人还未至,就已经高声吆喝起来,态度张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