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不上班干什么?”
“吃喝玩乐!”
简简单单的几个词汇,让奥德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一个吃喝玩乐的节日,一个要主动出行的节日。
会带来无数的流动人口,而这些流动的人口就是移动的gdp,他们在哪里消费,哪里就会有钱。
这一瞬间,奥德彪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这样一个节日,这样一个适合资本的节日,必须立刻马上开始。
这个节日就应该属于阿美莉卡,阿美莉卡独自的节日。
在心中把这个想法反复念叨好几次,奥德彪又一次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这个节日,去搞一下,然后申请成阿美莉卡的节假日。”
此话一出,他面前站着的商务部官员绷不住了。
这玩意儿就不归他们管。
但他还是只能点头,把这个所谓的方案定下来。
很快,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奥德彪咧着一口黑牙,也消失在黑暗中。
燕京。
眨眼的功夫,时间已经来到年三十。
天蒙蒙亮,周怡就挨个房间叫人。
“起床了!都给我起床了!起来把你们那些东西收拾一下,收拾干净。”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藏的藏好,我们吃过早餐,就开始准备今天下午的菜。”
“谁都不许偷懒!”
最后一个房间,是陆琳的房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周怡这才推门走进。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瓜子壳,橘子壳,还有花生壳,以及,那一地的碎骨头。
看到这些东西,她眼睛在一瞬间瞪得老大,然后就是一声咆哮:
“陆琳!你到底吃了多少?”
咆哮过后,林语从靠窗的地上爬起来,满眼疑惑地看着床,然后又看向自己。
最后,又看了看手里的被子。
床上的被窝里,陆琳缓缓探出一个头,眼包里放着清澈的愚蠢,还没有睡醒。
几秒钟后,大脑已经成功开机的两个人互相抬手指向彼此,不约而同地向着对方喊道:“他/她吃的!”
两人心有灵犀的动作,看在周怡眼睛里,她不由得抬起手,在那里轻轻鼓掌:
“好!好!好!”
“你们俩都是属耗子的,我就不应该把那一箱沙糖桔,搬到你们屋子里,还有我的卤鸭腿。”
“有胆子吃,没胆子承认是吧?”
“你俩今天就给我切菜,所有的菜都要你们俩一起切。”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像是下了某种决定。
床上,眼看自家老妈离开,陆琳懒洋洋的江头缩回被窝,缩到一半,又好像想起什么,在床上艰难的挪动一下,把自己挪到靠墙壁的床边,探出手,在床边一阵摸索,摸到几个皮光锃亮的沙糖桔。
抬手的时候,正好和去而复返的周怡目光撞上。
下一秒,周怡叫骂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还吃沙糖桔,你整个人都吃黄了,不知道吗?”
“生个孩子下来黄黄的,我看你怎么办。”
“多吃葡萄,到时候孩子的眼睛才亮。”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抢走陆琳手中的沙糖桔,然后又对着床用力踢一下,再一次威胁:
“如果还不起床,我的拖把就吃人了。”
威胁完毕,把沙糖桔往筐子里一丢,周怡走出房间。
躺在床上的懒鬼慢慢扭头,对着站在窗户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睡地上的林语撒娇:
“老公,去帮我洗一串葡萄,你也不想孩子变黄吧?”
“…我为什么会在地上?”
“不知道呢!”
“你踢的?”
“原来老公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是那样的人吗?看来我在老公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呢。”
看着这个即将往林黛玉发展的人,林语哀叹一声,胡乱的套上外套,在旁边的筐子里找出一串葡萄,走进厨房,洗刷一遍,又送回房间,
把陆琳从床上强行拎起来,把葡萄塞到他手中,这才走向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十几分钟后,林语出现在厨房,开始处理蔬菜。
周怡在安排菜品,两个小的负责跑腿,陆解放在打电话摇人。
过年要的就是一家团聚,一家都不团聚,怎么能叫过年呢?
“什么?老妈没在你们家?去莱茵钢铁了?”
“老爸去莱茵钢铁不是为了修养,而是为了抽烟喝酒?”
“那可真是够了!”
“算了吧,你们过来就行。”
早饭和中饭随意对付一顿,中午饭刚吃过,休息了一个小时,周一立马投入下午的炒菜大业。
来的人比较多,需要更多的菜。
随着煤气被电火花引燃,炒菜大业开始。
周怡炒菜,林语负责切菜切片,另外两个小的继续负责跑腿。
“红烧肉出锅了!”
“黄焖羊肉出锅!”
“糟辣鱼!”
“青菜炒牛肉!”
老爷子和老太太不在,主要是年轻一辈的聚到一起,下午5点多,要参加团圆宴的人陆陆续续到齐,随着菜品上桌。
大饭开始。
食不言,寝不语,除了开饭之前的客套话,餐桌上一直都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酒精和春晚节目的加持下,过年的时候,单身狗,还有学生狗最怕的节目出现。
几个长辈抚摸着桌面,语重心长的看向陆风陆雪,那眼睛里只剩下探究,想要探究一些背后的秘密。
终于,在沉默中。
大姑父一脸慈爱的看向陆风,小声问道:
“陆风啊,期末考试怎么样?我听说双胞胎在智力上面有加成,今年考出来的分数怎么样?”
“可惜你那表姐了,都高三了,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我都不知道她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能干点什么。”
“对了,陆雪,丫头你考得怎么样?”
“我这里有两个红包,你说说成绩,我给你个红包。”
“老三家的,你家老大好像都快20岁了吧?有没有相好的姑娘,有的话就趁过年的时候带过来见见,大家也好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