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的盯着面前的房门,聚集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门板,看到了里面的景象。谷 女作家等了半晌,没见到门打开,不由得疑惑转头:“怎么了?”
“咳。”钢琴师垂下头,看着门板底下那条贴合地板的漆黑门缝,语气怪异的说道:“要不,你来开?”
他说着还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位置。
女作家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开个门有什么的?”
边说着她也横跨一步到了房门口,但就在女作家抬起手准备按下门把手的时候,忽然一顿。
不对呀,开个门究竟有什么?
女作家倏地转头看向身后的钢琴师,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眉头微蹙。
钢琴师眨了眨眼:“怎么了?你开呀,你们之前不是已经进去看过了嘛,我想了想,身为一个男人也不太意思开人家女孩子的房门。”
盯着他看了半晌后,女作家冷笑一声,转身直接远离了盲女的房间,高跟鞋落地的脚步声哒哒远去。
钢琴师有些遗憾的看了眼她远去的背影,随后又转向面前的房门。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他觉得自己若是打开了这扇门,那么就将面临万丈深渊!
这种令人作呕的恶意真是太明显了,还是交给别人去面对吧。
一楼厨房。
舞蹈家正搀扶着女孩,仔细的给她解说厨房里的血腥场景。
这时,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舞蹈家微不可察的抬头望向二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怎么了?”许朔出声问道。
“嗯?”舞蹈家顿了一下。
“你刚才说,冰箱有古怪。”许朔说道,右手拿着手杖轻轻柱在地上。
“噢噢,我给你打开看看啊!”
舞蹈家反应过来,兴致勃勃的将冰箱门打开了,顿时,原本被堆积在里面的血液再次潺潺往下滴落,立马就将冰箱表面给染上了道道血痕。
流淌到地面上的血液继续蔓延,舞蹈家扶着许朔旁边躲了躲,还小心的别让他的裙摆粘上血迹。
“我跟你说啊,这里面一看就有脑袋、脏器、身体之类的可怕物品!”舞蹈家一副紧张的语气说道。
“是吗?”
许朔伸手想要去摸摸里面的东西,但伸到半空中的手倏地就被对方给抓住了。
舞蹈家笑嘻嘻道:“多脏啊,别摸了。”
许朔顺势收回了手,问道:“里面是男是女?”
“女的吧。”
“多大?”
“嘶,b吧?”
“…我说的是,她大概多少岁?”
“这就看不出来了。”
舞蹈家对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思索着说道:“但尸体缺斤少两的,应该是被吃掉了不少部分,我看凶手存在冰箱里的这些,是打算以后继续吃。”
“她真可怜。”许朔幽幽说着,转头面向门口:“厨房看完了,去其它地方也看看。”
“你想去哪里?”
“阁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