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秦禹坐在沙发上,笑着冲吴迪问道:“你找人估算过吗?咱们药厂一年能实现多少盈利?”
“最坏结果,在咱药物投入市场之后,你投的那一千万,八个月回本。”吴迪笑吟吟的看着秦禹说道:“最多三年,公司年利润,会超过六千万往上。”
秦禹知道吴迪不是吹牛b的人,所以顿时乐的牙花子都裂开了:“…我从小看你就能出息!”
“哈哈,艹,你滚吧!”吴迪笑骂道:“再过三月,你回去一趟,参加药厂建成的典礼!”
“好!”秦禹点头。
八区,燕北市。
韩宇坐在车里,脸色极为阴沉的骂道:“吴迪还真这么干了哈!”
韩桐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们他妈的前前后后投了这么多钱,最后到手的股份,连秦禹都比不过,他这是有意削咱们!”韩宇瞪着眼珠子,心情极为不爽的说道:“…我看不行,直接给公司打个电话,暂停对药厂的投入,断他粮!”
“事儿没干之前,可能缺钱,现在药厂项目进展的这么好,你觉得吴迪还缺钱吗?”韩桐一针见血的说道:“他现在在奉北金融街喊一声,可能会有一百家,愿意给他出资建厂。”
韩宇闻声无言。
“秦禹好操控,所以他拿的多,我们身上背着欧盟区的标签,松江有人授意吴迪防着我们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韩桐眯眼看着窗外:“…不着急,一切让时间说话吧。”
“我他妈真咽不下这口气!”韩宇松了松领口骂道。
“咽不下去,也得咽。”韩桐回了一句,抬头冲着司机说道:“去我总公司,我要见我爸。”
至此,药厂股份划分完毕,在韩家很多人心里不满的情况下,展开了一系列的后续合作。
故事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三个月后,秦禹请了一周假期,回到松江参加药厂竣工典礼。
再过一年,秦禹已经在警务学院,老老实实的上了一年多学了,眼瞅着还有不到半年就正式毕业了。
这日中午,顾言邀请秦禹去商场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个清脆的姑娘喊道:“秦禹!!”
秦禹闻声回头,她戴着鸭舌帽,背着相机,就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