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狗穿着脏兮兮的军服,坐在皮卡车头上,扭头吐了口大黄痰,拿着手机说道:“狗日的,这两天燕北是不是可热闹了!”
“昨天刚轰完大趴,姑娘太多,屌都不够用了。”朱玉临贱嗖嗖地回道。
“他妈的,说的老子热血沸腾的。”顾言十分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哎,小禹给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啊,他忙着当司长呢,要不然早过来了。”
“…唉,铁路这个事儿,把他妈的妖魔鬼怪都引到燕北来了,真是一场盛会啊。我他妈要不出去玩几天,太不甘心了。”顾老狗内心蠢蠢欲动地感叹一声,随即思路清奇地说道:“哎,你帮我个忙呗?”
“啥啊?”
“过几天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说你姥爷去世了,请我去参加个葬礼,正好我请几天假。”顾言轻声说道。
“你快滚尼玛的吧!我姥爷和你有仇啊?!”朱玉临破口大骂:“他在你那儿都去世几次了,你能要点脸不?”
“…那这样,你就说你病危了。”
“你他妈的&!…!”朱二柱已经彻底被整急眼了,在电话内已经骂不出人声了。
“那你就说咱哪个同学结婚,反正你打个电话,帮我找个理由就行。”顾言退而其次地说道:“我正好和秦禹有事儿要谈。”
“我是你爹啊,你怎么每次…?!”朱玉临还没消气。
“爹,你帮个忙,求你了,还不行吗?”
“…!”朱玉临无语半晌:“算你狠,你等我电话吧!”
二人在电话内扯了好久后,才各自挂断,随即顾言坐在车上,就琢磨起了钱的事儿。
他硬要出去,肯定不光是为了玩,而是铁路的风口已经真正来到了,这才是正事儿。
晚上九点多钟,松江员外府中式餐馆。
卢伟德坐在包厢内,喝着浓茶,轻声冲着长吉星耀公司的高管说道:“你们放心,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事儿,就不会再变了。今天开会,我已经把决定宣布了,我们集团的市场部,销售部骨干,这几天就会去长吉。”
“我主要担心,董事会会不会给你施压。他们即使不提解约的事儿,也可以否掉你在长吉的项目啊?”星耀这边的一个中年,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的。”卢伟德轻声说道:“合作协议咱们已经签完了,如果董事会驳回我的计划,那我就不再吭声,而你们马上就去奉北最高法起诉天成宝丰集团违约。按照合同上的规定,集团会赔偿你们五个亿的损失。”
“这样你不会有连带责任吗?”中年问。
“呵呵,我是外聘过来的ceo,正常签署合作协议,我有什么责任?他们不但不敢起诉我,而且撕破脸了,他们还得白花钱养我团队三年,不然他还得给我们违约金。”卢伟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高!”中年竖起大拇指说道:“卢总在这行里,真可以算是大师了。”
“吴迪有关系,秦禹在松江有影响力,于家有技术,但除了那个可可外,真是没有一个懂经营的。”卢伟德毫不谦逊地说道:“论玩资本运作,他们真不行。”
“牛b!”中年再次恭维一句,举杯说道:“来,喝酒!”
就在卢伟德跟星耀的人,进行某些屁眼交易之时,酒店门外突然停了两台汽车,车里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