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系兵团的反击态度十分坚决,双方刚刚开战,顾泰宪就调上了一战区内排的上号的猛将滕胖子,让他直接面对燕北卫戍旅。
滕胖子回到师指挥部后,立马召集核心班底开会。
会议室内,二十几名军官全部站在桌子两侧,没有一个坐下,只跨立听令。
“开火了,我就三个要求。”滕胖子用遥控器直接关掉战术图版,只看着众人说道:“第一,此次进攻没有主攻方向,10个战斗团,只从各自位置向卫戍旅发起进攻。师部会根据进攻节奏,以及战场变化,下达调整命令,但细节战术,直接由团级军事主官做主,不用向上报告,自由发挥就行。第二,从现在开始,我的师部指挥室,每隔两个小时,就会向前移动二十公里。在交火期间,如果有哪个团的所在位置,被师部指挥室超过了,那没商量,军事主官直接给我下课,按照畏战处理。第三,司令部让我们抡三板斧的用意很明显,头次战斗,必须要打出杀气来。我不客气地说,老子从来没拿城防卫戍旅当盘菜,他们的旅长和参谋团队,就只会窝在办公室里看城防图,搞阴谋斗争。这样的军事主官,在顾系军团里只配坐旁听席。十二个小时,我就给你们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在明天下午之前,必须给我扫清卫戍旅。我部最终目标是燕北自卫军,卫戍旅只是过场戏,老子最晚明天就碰它。”
“是!”
众将闻声后,声音整齐,气势高昂地敬礼。
当天凌晨。
滕胖子的这个师,十个满编团,一万五千人,从多个方向开始疯狂攻击卫戍旅。并且由于滕胖子本人没有下达任何有目的性的战术命令,所以下面的团长也撒欢了,全部开始自由发挥。有的是两个团绑在一块干,有的是孤军深入,直接从肋部,疯狂向卫戍旅突击…
这么一打,卫戍旅就毫无方向了。他们揣摩不出滕胖子师部的意图,也就搞不清楚自己本部应该着重防御哪个方向,只能不停的分兵救火,并且心里还很虚地怕对方有人绕路直取燕北,总之仗是打的非常疲惫。
早晨七点钟左右。
直升机落地川府,秦禹吊着胳膊,穿着军服,带人从机舱内走了出来。
“旅长好!”
旅部大院的军官,警卫兵,立即冲秦禹敬礼。
“营长级别以上,已经赶到旅部的军官,全去会议室,我五分钟后开会。”秦禹面无表情地喊道。
众军官闻声立即赶向旅部大厅。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历战走过来问道:“这…这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有征兆,咱们在川府也看不到啊。”秦禹皱眉问道:“咱们二战区司令部,有打过电话吗?”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历战面色严肃地回道:“司令部对其他部队已经下令了,让他们固守防区,不要卷进八区的军事冲突,但唯独没有通知咱们混成旅。你说…这是啥意思?”
“上层知道咱和顾家的关系,他们不给命令,已经说明了态度啊。”秦禹皱眉回道:“这事儿难办啊,我先给陈俊打个电话吧。”
“嗯。”历战点头。
秦禹掏出手机,站在直升机旁边拨通了陈俊的电话。
数秒后,电话接通:“喂?”
“俊哥,八区的事儿你怎么看?”秦禹问。
“唉,我怎么看也没用啊。”陈俊叹息一声回道:“八区内部的党政和军政翻脸,而且还有总政的人站队了,那这就是八区的家事儿,外人想说话,也插不上嘴啊。”
“七区那边不会有动作吗?”秦禹直言问道。
“在八区的事儿上,肯定不会有动作的。”陈俊斩钉截铁地说道:“你顾家有朋友,那人家唐庆元,张秘书长就没有朋友吗?假设七区有哪一个势力,或者派系站在了老顾这边,那也一定有人会增援八区党政,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