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秦禹叹息道:“我想整顿整顿川府,谁知道捅了七区的马蜂窝。刚才我弟弟去抓重都杀人案,涉药案的一个主犯,跟七区的一个连发生了点冲突。他们先开火了,我们这边一激动,打死了他们的一个副连长…。”
“是,我听说了。”滕胖子笑吟吟地回道:“现在秦老板体格硬了,这逢敌必亮剑,亮剑必伤人,潇洒啊!”
“滕大哥,你这话就有点损人了。”秦禹挠了挠头:“三大区地面上,我秦禹算个什么物件啊?别人给我三分薄面,那一是冲着咱顾系兵团,二是因为有你滕大哥坐镇川府,别人想动我也不敢啊。”
“哈哈!”滕胖子听到这话放声大笑:“难怪司令喜欢你,我他妈要有你这个口才,估计现在都干副司令了。”
“您升副司令那是早晚的事儿。”秦禹立即回道:“我把话放在这儿,最多三年,您至少中将衔了。”
“别臭捧了,你小子让我干啥,直接说。”
“是这样的,滕大哥。”秦禹立即回道:“七区过来了四个团,看着龇牙咧嘴的,但我不想碰他们,您能不能调部队上去,在川府和七区边界线拦一下,把部队摆在我们和对方的中间就行。”
“哈哈,你还有个怕的人啊?”滕胖子笑着回道:“陈俊和你关系那么好,你要不想有摩擦,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完了呗。”
“不,俊哥现在没有给我打电话,这说明他跟对面的人也不是关系特别近。”秦禹摇头回道:“时机还没到,那咱就陪他玩玩。而且我也不是怕七区的这四个团,主要是这仗肯定打不起来,他们过来一通叨毕,就扯着咱打死他们副连长的事儿不放,那也谈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我懒得和他们接触。”
“我这部队动一下,哪儿哪儿都是银子啊。”滕胖子也是个老买卖人了:“你咋谢我啊?兄弟!”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愿意听了。”秦禹顿时急眼了:“你滕大哥来川府帮我驻防,那我能让你感觉不到温暖吗?这话还用你主动提吗?!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处,你是想投资,还是想在这儿增兵,裁兵换血,那都是咱一句话的事儿。”
“妥,有你这句话,大哥挺你。”滕胖子也爽快。
“搞他,搞他!”秦禹立即点头。
“好,我马上办。”
“大哥,还有个事儿。”
“你说!”
“你借我个警卫营,给重都的警务总局用用。我的女局长刚刚打过电话,她那儿缺人。”秦禹直言说道。
“没问题。”
十分钟后。
滕胖子冲着参谋长说道:“调三个团,在川府和七区边界线,横着拉开防御纵深,把七区的人给我挡在外面。态度和善点,他们领兵要来理论,你就说我准备了烤肉,还有马杀鸡,请他们来过来玩玩。”
“呵呵,好。”参谋长点头。
滕胖子搓了搓手掌:“这个秦老黑有点意思,是个敞亮人,可以和他深交。”
“小顾言别看表面大咧咧的,但实际上是个挺难伺候的主。”参谋长也点头回道:“秦禹能跟他好这么多年,而且没闹掰,说明他在做人上是真有点东西的。”
“帮帮他。”滕胖子点头。
深夜,数量汽车从重都外,开到了警务总局大院门前。
徐岩坐在车内往外扫了一眼,见到有不少闲着没事儿的民众都在四周围着。因为刚才许亮死了,散去的人又过来看热闹了,并且警务总局大院的墙上,也不知道谁用彩喷,喷了数排严惩杀人凶手的口号,看着极为醒目。
徐岩见到这个景象,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两分钟后,可可,老猫等人下楼迎接三个家族的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