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千多万,还有四千多万的负债,除了三千多亩地,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怎么看都像脑子进水了,林地不值钱,除了种树不能干别的,还不如农田。
不过姜宁这小子肯定有办法。农场的树长那么快,一年就成材。
只要林场那些树长起来,就会从资不抵债变成优质资产。
聊了几句南湾林场。
周爱国问起另一个事情:“听说你不给郭晓丽她们厂子供应木头?”
姜宁立刻否认:“没有的事,这是谁造的谣,农场明年批下来一百万方的采伐量,我还在发愁怎么卖完呢,有人要木头我哪有不卖的,你听谁说的?”
周爱国笑眯眯:“你小子不老实,这么点事谁不知道。”
姜宁就道:“他们要买木头,我当然很乐意,只要不欠账,别的都好说,别人欠债不还没什么说好的,实在不行我还能打上门去,亲戚我总不能也打上门去。”
周爱国没再说这个。
大姑到是想说两句,被儿子瞪了一眼。
就没有说出来。
姜宁没有留下吃饭,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虽然大姑和大姑父极力挽留,但他理由也充分,一家家的吃,冯雨周末就两天假,这门怕是认不完了,大姑才勉强放他离开。
等人走了。
大姑还念叨了一句:“这孩子跟有信一点不像,有信那么实在的人,谁都好说话,怎么生的儿子这么不讲情面,外人都能给欠账,到了亲戚这就不行了。”
周爱国没好气地道:“你别管人家的闲事,姜宁说的也没错,别人欠钱好要,不还直接打上门去,亲戚欠钱不还姜宁要打上门去,那成什么样子了。”
大姑叹了口气:“听说晓丽家那厂子买不到木头了?”
周爱国道:“人家家大业大,你操的哪门子心。”
大姑就道:“这不是听你二姨念叨嘛!”
周爱国道:“我二姨整天神神叨叨的,嘴上话说的好听,最瞧不起人了,郭友平和郭晓丽都随他,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你知不知道郭晓丽给三个舅舅家随礼随的多少?”
大姑问道:“随的多少?”
周爱国道:“大舅二舅家都是一千,小舅家五百。”
大姑吃了一惊:“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
周爱国道:“你以为呢,之前去市里吃席,才知道这个事情,你觉的小舅会咋想,他两个儿子会咋想?就算小舅不说啥,小舅妈会怎么想?”
大姑父也很是意外:“都没听你小舅说过!”
周爱国道:“这种事情小舅怎么拿出来给人说,还不得惹人笑话,要不是上次去市里给郭晓丽家送礼,姜伟和姜泽都一千,姜宁随了五百,我都不知道这事。”
大姑连连叹息:“唉,晓丽那丫头眼皮子怎么这么薄!”
周爱国道:“所以说啊,人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去年冯雨那个姐姐被人撞了,要开伤残鉴定打官司,姜宁去二姨父家找郭友平给帮忙,郭友平推了没帮他,姜宁那小子本就是个刺头,你觉的他心里会没想法吗?”
大姑又吃一惊:“还有这事?”
周爱国点头道:“我也是前阵子和姜华吃饭,听姜华说的。”
大姑就问:“那他办成了没,怎么不来找你,你也能给帮点忙。”
周爱国道:“这都一年前的事了,官司都打完了。”
姜宁和冯雨出了大姑家,开车去了二姑家。
路上。
姜宁催着冯雨:“看看红包里多少钱。”
冯雨打开看了一下:“两百块。”
姜宁咂了咂嘴:“还行,大姑和二姑向来都小气,能包两百块算不错了。”
冯雨笑的不行:“我觉的姑姑才是最亲的,我姑对我可好了,你们家的却不一样,反到是娘家亲戚走的比较近。”
姜宁慢悠悠道:“这东西没准,亲戚亲不亲还得看人,姑妈家条件都好,我爸就是个种地的,跟他们不在一个层次,反到我妈那边的亲戚都是老百姓,或许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条件好的自然跟条件好的多来往,条件差的就只能跟条件差的多走动。”
冯雨点头:“也有道理。”
姜宁道:“当然有道理。”
冯雨又说:“大表哥看着比二表哥好说话。”
姜宁点头:“确实,大表哥那个人虽然一门心思搞钱,不求上进,但挺有人情味,亲戚有点小事找他帮忙,能帮的都会忙,二表哥从来不沾这些麻烦事。”
冯雨问:“二姑家今天没人吧?”
姜宁点头:“没人,就老两口。”
确实没人,二表哥不敢,就老两口带着小孙女。
不过二表嫂苏红艳到是来了。
看着都很热情,并没有受到郭晓丽家厂子事情的影响。
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吃着瓜子和水果。
姜宁和大姑父聊天。
冯雨则和苏红艳聊着学校的事。
苏红艳问冯雨:“听说张欣要提拔了,你知不知道她走的谁的门路?”
冯雨当然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苏红艳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张欣看着普普通通的,也没什么关系背景,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就要提拔了,以前还真看走眼了。”
冯雨就应付着,聊了一小会。
二姑和苏红艳正准备去厨房做饭。
姜宁的手机又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