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老书章节,天亮前替换章节后,刷新、在目录长按章节名重新下载,或者删掉书后重新加入书架即可正常 或者待明日早上订阅亦可。
防盗,老书章节,天亮前替换章节后,刷新、在目录长按章节名重新下载,或者删掉书后重新加入书架即可正常 或者待明日早上订阅亦可。
(本书主角第三人称。楔子里是日记,所以才会是第一人称。)
时间:2019年6月22日天气:阴 今天发生了一件让我觉得很奇特的事情。
我一开始以为那只是个拙劣的玩笑,或者是条骚扰诈骗信息罢了。
但手机上的短信却清楚明白地写着,我的个人账户收到了200万的联盟币。
为了防止是诈骗信息,我还亲自去了银行一趟验证真伪,结果是真的。
凭空获得这么大一笔资金的我应该高兴的,准确来说,按照往常的经验,我应该表现出高兴这种情绪才对。
因为这意味着我的个人工作室有救了,但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却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我的银行卡里突然有如此庞大且来源不明的资金流动,银行方面就是立刻报警我都不会觉得意外。
但银行方面却完全没有应有的疑惑,仿佛我卡里本就有这么多的钱一样,这不符合常理,联盟银行的反洗钱系统难道是摆设不成?
是银行系统出错?还是有人借我的账号洗钱?
还是说…
那个神秘出现在我电脑桌面上的聊天室,里面附带的游戏小程序中那玩笑一般的奖励说明都是真的?
我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这难道是谁在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是整蛊游戏还是楚门的世界?
用得着花200万的真金白银来做铺垫?
这久违地让我提起了一丝兴趣,这就是他们说的,所谓的,好奇心吗?
时间:2019年6月23日天气:小雨 去工作室巡了一圈,回家打机…
时间:2019年6月24日天气:阴 去了工作室巡了一圈,小张很隐晦地问了问工作室的资金问题,我也明白不止小张,工作室其他成员时不时瞟过来的眼神都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他们同样关注着这个和他们切身相关的问题。
我当即很爽快地宣布,说咱们工作室已经拿到了私人注资,资金已经十分充裕,并且宣布,只要月底前大家把现阶段的任务圆满完成,让游戏按预期上架发售,公司将会发放奖金,并且组织一次团建旅游,费用公司将全包!
一番真金白银的胡萝卜激励下,员工们士气明显上升不少,眉眼间也展露出喜意。
其实某种意义来说,无论那笔神秘出现的巨额资金来源于哪里,都可以说是救了我的燃眉之急了。
时间:2019年6月25日天气:小雨 有趣,有趣!不可思议的有趣!
我原本以为我的状况已经足够离奇了。但那个神秘的游戏聊天室里还有更加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个叫id名叫泥塑的群成员,说他/她本来瘫痪不能动的双腿,现在一夜之间,就已经彻底好了。
堪称医学奇迹!
最重要的是,泥塑身边的人对他/她堪称玄幻的自愈,都丝毫没有觉得惊讶,仿佛泥塑之前只是扭伤了脚,现在刚好痊愈了一般。
群里的其他五个成员都半信半疑,毕竟只有我和泥塑在那个小游戏的一周目里赢得了最终的奖励。
如果这个叫泥塑的群成员并没有说谎,结合我银行卡里出现来源不明的200万资金,银行方面却反常地毫无反应。
以微知著,我作出一个大胆的,近乎天方夜谭的推论!
那就是这个聊天室不但可以改变现实,更可怕的是可以扭曲现实中人们的认知!
从来都是无神论者的我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这个神秘游戏背后操纵者究竟是谁呢?一切不得而知。
不过,尽管这离奇的未知,那种脱离掌控的怪异感让我很不舒服,但我却依然不可抑制地对这个聊天群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这真是个,有趣的游戏。
时间:2019年是6月26日天气:阴 去了工作室巡逻了两圈,回办公室关起大门玩游戏…
时间:2019年6月27日天气:晴 最近两天的天气终于放晴。
我本来糟糕的工作生活都回到了正轨,我也开始恢复了晨跑的习惯了,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群里除了我和泥塑之外,其他五个人之中,黄毛和星芒也得到了奖励,他们俩也惊叹于这个游戏的不可思议之处,黄毛甚至宣称,我们七个人是天选之子。
这人是个中二少年没跑了。
id分别为锤子和盒饭的两个群成员依旧嗤之以鼻,觉得我们是在故弄玄虚。id为大丽花的群成员,则开始满怀期待。
这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和我之前在养猪厂设计卡牌游戏的时候很是相似,让个别玩家抽到ssr卡,然后显示在公屏上,刺激其他非洲玩家氪金。
时间:2019年6月30日天气:晴转阴 我工作室里的团队设计研发的那款游戏开发逐渐步入正轨。
但此时的我,不知为何,一开始的满腔热情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褪去了。
也很少回办公室了,即使回到办公室里,都多是在研究这个神秘的匿名聊天室。
毕竟有什么游戏的乐趣,能比得过这个堪称拥有造物主般伟力的游戏聊天群呢?
把这个聊天室转移到办公室的电脑里,只需要把那个伪装得跟企鹅聊天软件一般无异的图标复制粘贴到u盘里,带到其他电脑直接拉出就行了。
甚至能把它当做文件发送到手机里,也能正常打开当做软件使用,简直就是不合常理的黑科技,不过相比这个聊天室展露出来的其他不合常理,这个小问题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今天还有一个异常之处就是,id名为饭盒的那位群成员今天退出了群聊。
我猜想他可能是觉得我们都是诈骗份子吧,一个两个神神叨叨地就是为了编造一个故事骗他的钱。
他也不止一次这样在群里说过类似的话了。
不过将心比心,如果我不是群成员里第一个见识到这个神秘聊天群不凡之处的人,按照我的性格,看见别人说,单是通关游戏便能突然意外收获200万横财,又或者是瘫痪病人奇迹痊愈之类事情,那我肯定觉得说这话的,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想摩擦我的智商,骗我的钱。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uc震惊部上班的。
只可惜了,这位叫饭盒的群成员运气真的不好,要是他哪怕通关过一次游戏,就不会这么想了。
时间:2019年7月4日天气:小雨 今天一向在群里最沉默寡言的星芒,突然自曝身份了!
他说他叫吴宇赫,现实身份是一名警察。
他之所以会自曝身份,是因为他带来了另一个让我们其他五个人都震惊莫名的消息。
那名叫盒饭的群成员,已经死了!!!
盒饭真名朱朝阳,家住江南区龙溪洞,被发现意外在家身亡!
而龙溪洞,是吴宇赫的辖区范围。
据吴宇赫所说,鉴证科在调查朱朝阳的人际关系时,在他的电脑发现了一个图标伪装成企鹅聊天的匿名聊天软件登录界面。
但朱朝阳经过验尸,已确定是意外身亡,这条略微有点奇怪的线索,也因此并没有引起鉴证科警员的注意。
但吴宇赫不一样!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等到他把存在证物室的电脑取出来后,看到那个图标,以及点进去那熟悉的头像,吴宇赫就确定,死者就是我们的群成员,盒饭。
今晚饭后,我特地认真地看了今晚的新闻报道,确实在社会版块看到了,江南区龙溪洞朱某某在家意外身亡的新闻,尽管只是短短的三分钟,但还是确切地印证了吴宇赫的话的确不假。
尽管按吴宇赫的说法,盒饭朱朝阳的死亡已经被确定为意外身亡,但我的心,却还是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寒意。
朱朝阳的死亡,真的和神秘的聊天群完全没有关系吗?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场游戏,幕后玩家又是谁呢?
2019年7月5日天气:阴 自从朱朝阳出事之后,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起来。
昨天,吴宇赫提议我们六个人约个时间出来见一面。
其实我猜,他是怀疑朱朝阳的死和这个超乎寻常的聊天室有关,才会在之前冒着违反纪律的嫌疑,在新闻播报之前给我们透露案情,想要试探我们的态度。
应该去见面吗?我不太清楚。
我先看看其他人的反应吧…
况且,我似乎也发现了些不对的端倪…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来。
2019年7月7日天气:大雨 又有人死了!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这个聊天群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这个游戏的设计者,终于要开始收费了吗?
恐惧感久违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主动出击!不然下一个死去的说不定就是我!早晨的阳光斜斜照进房间,尘埃在阳光下漂浮着,仿佛蜉蝣。
一只不知是否洗过的袜子,半斜着搭在沙发的夹缝中,茶几上是一桌子乱七八糟的外卖盒子和七倒八歪的啤酒空罐子。
电视机开了一宿没有关,此时正传来早间新闻的声音。
“昨日凌晨,普朗区第一贵族中学校区发生了一起死亡事件。
一名16岁的学生深夜坠楼,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
根据警方调查,初步判断是因为该学生学习压力太大从而产生轻生念头。
接下来为您播报的是,乌冬区石油价格涨幅过高对于我区造成的影响”
“噼啪!”
突然从茶几和沙发的间隙底下伸出了一只手,在茶几上胡乱扒拉几下,扫落了几个空罐子,终于顺利地摸到了电视遥控,顺手关了电视。
庄燮从沙发和茶几的夹缝中支起身子来,有些迷糊地瞪大他那双宿醉后显得有些浮肿的眼睛。
瞅了瞅墙上有点老式的电子钟。
2019年6月22日,am08:12,周一。
最近庄燮有些困扰。
他开设着一个研发游戏的小工作室。
因为融资出现问题,工作室资金链其实就快断了,说简单点就是庄燮兜里快没钱了。
庄燮以前其实是在一家外号养猪场的大型游戏公司里面做游戏设计的,他对游戏设计的独特理念,以及对玩家心理的那种近乎天才般的把控力,让他年纪轻轻就在公司的设计部门担当主管的职位。
如果说养猪场的对家鹅厂游戏给予玩家的游戏体验是:不充钱玩你馬币。
那么养猪场给予玩家的游戏体验则是:玩你馬币。
近几年来给养猪场带来巨大受益,让玩家肝到肝硬化,氪金氪到疯魔,并且逐渐开始ip化的卡牌游戏《御魂师》,正是庄燮作主导,并深度参与到其中的一款游戏。
按理说,终于做出一款爆款游戏的庄燮,应该开始享受所应有的功劳才对。
公司也确实是非常看重庄燮,让他作为游戏设计主管,总领一个单独部门负责《御魂师》的后续开发和维护。
工资翻倍,奖金厚厚的一大沓,照这样发展下去,成为高级打工仔,实现财务自由指日可待。
但不知为何,庄燮却越发地觉得索然无味,《御魂师》就像他费尽心血培育出来的一个孩子一般,一开始的每一步成长都让他充满成就感。
但在把它做成现象级的爆款之后,庄燮却不知为何,开始逐渐丢失了这份成就感。
似乎就是在这个游戏做大做强开始大爆之后,公司开始更多地把这款游戏的重点放在了大ip开发上,平衡性和更新换代给玩家带来新鲜感的注重力度大减。
和庄燮追求的极致游戏性大相径庭。
庄燮一方面能够理解公司,一方面又觉得做着这样的工作实在太无趣。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的想法,那肯定会 并且还得加上一句,特么的贱人就是矫情。
也许还会觉得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是的。
庄燮脑子确实有问题。
从小,他的父母就觉得这个孩子太过于孤僻和自我,但终究觉得不过是小孩子孤僻内向罢了,虽然也会在意,但也没想到心理问题上面去,总觉得孩子教一教(揍一揍),长大了也就好了。
再到后来,庄燮在12岁那年,就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异于常人之处的根源所在。
那年他的父亲因为意外坠楼身亡,在父亲葬礼上,在庄燮看着周围亲人在那里呼天抢地,悲戚流泪,母亲在一旁哭成泪人,自己站在角落,内心却毫无波动。
他看着水晶棺中,父亲那经过入殓师精心修复后却依旧显得有几分狰狞的遗容,既不觉得恐怖,也不觉得悲伤,那时庄燮就明白了自己或许不是一个正常人。
起码,心理是不正常的。
此后,庄燮在网上搜索到的资料再对比自己平日的表现,发现自己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无情型人格障碍,通俗的说法,也就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知道了这一切的庄燮看着眼前的资料良久,然后默默地关上了电脑,在离开网吧的前一瞬,他突发奇想,对着网管挤出了个极为渗人的笑容,那眼中的冷意,把对方直接吓了个踉跄。
没等有些恼羞成怒的网管回过神来,庄燮就已然走远。
在此之后,因为亡夫而伤心欲绝的庄母,却突然发现自己此前略显孤僻的儿子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一般,性情变得开朗了许多,也变得爱笑了,这也是让庄母在悲戚中难得地觉得安慰的一件事情了。
任谁都会觉得庄燮是为了安母亲的心而变得懂事,但实际上庄燮自己却认为,这是自己能做出的最优选择罢了。
在自己尚未有自理能力之前,还是需要一个成年人来负担起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母亲不能倒下,她需要一个精神支柱,自己便做好这个支柱,这便是年幼的庄燮奇特的逻辑思维。
庄燮自己是很难理解其他人的喜怒哀乐的,不知他们为何会莫名其妙的高兴,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难过生气。
他理解不了,只觉得他们吵闹。
只是庄燮突然发现,身边的人似乎更喜欢戴上面具的自己,而戴上面具的自己,似乎更能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
无论是跟母亲索要所求,还是和同学发生争执,大家都会更相信一个开朗,稳重懂事的庄燮,而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特立独行的真实的自己。
于是直到成年,庄燮都是众人眼里的那个,年轻,稳重,温柔的青年俊才。
除了对游戏格外的痴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这也是其他人所不理解的一点,庄燮非常痴迷于游戏,近乎于疯魔程度,就连毕业之后选择的就业也和游戏有关。
如若不是庄燮从小成绩就不让人担心,长大后从事游戏行业又做的不错的话,以他对游戏的痴迷程度,怕不是早早就会被送去雷电学院的中,和雷电法王杨教授正面对线去了。
而庄燮痴迷于游戏,自然是有原因的。
反社会人格障碍,让日益成长起来的庄燮的攻击性倾向极强,而为了维持住正常人的人设,庄燮又没有办法完全地展露出这种倾向,唯有在游戏里,他才能尽情地释放自己。
无论是枪林弹雨的酣畅淋漓,还是拳拳到肉的痛快,无论是直来直往,有所依据的接受任务,完成任务,还是寻求剧情彩蛋,都能让他获得在现实中得不到的满足感。
再后来,设计游戏的那种把握掌控万千玩家的状态,更是让庄燮欲罢不能。
从一年半之前,母亲因病逝世后,庄燮自觉情绪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在偶尔下厨后,会习惯性地在餐桌前多摆了两副碗筷。
母亲的逝世也是让庄燮从公司辞职成立工作室的契机所在,毕竟他在世界上的直系血亲已经不复存在,所以他现在可以单纯地为自己而活了。
肆无忌惮地。
身边几乎无人知晓,也不会理解,表面上是个温和稳重,有事业心有闯劲的庄燮,从十几岁开始直至现在,都会时常独自在卫生间中看着视频,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怎样展露出无可挑剔的,露出八颗牙齿的温和微笑。
十几年如一日的伪装,包括最亲近的母亲在内,几乎无人能堪破。
“滴滴滴”
洗漱完毕后的庄燮,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信息。
“最近手头紧,借点钱吧!”在后面还加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表情。
假如把信息往上滑动,会发现,这个号码发过来的信息,几乎都是借钱的信息。
“借点钱(?˙?˙?)”
“最近手头紧,借点钱呗,不多,就三千!”
“最近我手头也紧,借你钱这事,我得和老婆商量商量。”
“嗯??你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商量?”
“对哦!所以,这事没得商量。”
打完最后一行字,庄燮面无表情地屏蔽掉对方,直接按下息屏键,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不再理会。
然后走到衣柜面前,挑选起今天要穿的衣服。
“咚咚咚!”
没过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庄燮慢条斯理地挑选着服装,最终选定了左边第三套,取了出来。
尽管在别人看来,或许这衣柜一水的黑色衬衫并没有什么区别。
然后庄燮才悠哉悠哉地走到玄关把门打开。
其实自从母亲去世后,会登门拜访的人已经屈指可数,门外在敲门的究竟是谁,其实他也有所预料。
把门打开,果不其然,只见一姑娘对着他咧嘴一笑,然后身影一矮,往下直接穿过庄燮开门时撑着门框的手臂,自顾自地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庄燮倒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猪突给吓到,淡定地关上门之后才转过身来看向来人。
“有完没完?”
来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疏于打理,显得有些许乱糟糟的一头短发,刘海下的一双大眼睛习惯性半眯着,看着就像时刻都在憋着什么小主意的模样。
她看着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饭盒和啤酒瓶,熟练地袖子一撸,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开了。
也没搭庄燮的茬,嘴边直接自顾自地嫌弃了起来。
“啧啧啧!我说!你在这垃圾堆过得可就真的滋润啊!”一边说着,程娜静发现屁股底下貌似被什么东西硌得有点不舒服,伸手一摸,一只袜子,穿过的。
“噫!”程娜静极速地把袜子一扔,嫌弃地咧着嘴,手指在沙发上使劲地抹了几下,“你个粑粑,我说你还真的就是垃圾本圾没错啊!”
“有事说事。”
庄燮地面无表情地瞥了对方一眼,毫无避讳地脱了衣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开始换上西装内衬。
“两件事,我妈让我来叫你明晚去我家吃饭,我爸同事给他送了好几斤的大闸蟹!”
程娜静似乎完全不意外庄燮异于常人的举动。
“然后,第二件事,嘻嘻!你懂的!借我三千!实在不行两千也行嘛!”
程娜静讲到这个,对着庄燮粲然一笑,带着几分讨好的神色。
尽管面前这个妙龄少女和淑女二字显然天差地别,但单纯以雄性晚期智人的眼光来看待的话,庄燮也不得不承认,程娜静的皮囊确实长得不错。
即便她此时身穿一身水管工马里奥样式的牛仔背带裤,头顶着乱糟糟的短发,而且素面朝天,但只要展颜一笑,那弯弯的月牙眼中流漾着的轻波,似乎就能让人忽略她封印着颜值的其他次要因素。
可惜就可惜在,这姑娘长了张嘴。
“就一千嘛!哥哥哥哥…窝艹尼玛!你干嘛!”
庄燮此时已经开始解睡裤的裤腰带了。
听到程娜静的惊呼,庄燮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往下一撸,在裤脚卡住脚踝时,还用力地甩了一甩,旁若无人地换起了裤子。
“啊!!!我是女孩子啊!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随随便便脱裤子!”程娜静捂着眼睛大呼小叫了起来。
说着又顿了顿,“钱!这事不给钱就过不去了!不然我就告诉我妈去!”
“在你装模作样喊得那么逼真之前,麻烦你合上你叉开的手指缝,顺便把你直勾勾盯着我裤裆的眼睛闭上。”
“况且,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一点力度都没有,你知道的。”
庄燮没理会女孩的整蛊作怪,在衣柜的上层挑选了一条皮带,不紧不慢地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