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总算是能痛痛快快地反击了,这段时间听外面的人痛骂国际平等联盟,听得我连饭都吃不下去。”孩子王何塞很沉得住气,先让其他人去看报纸,自己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是啊,难得的好消息。”洛佩斯摸了摸何塞的脑袋。
“我们也得做些什么吧”何塞抬头询问,“蒙勒哥里那么多人都被蒙蔽了,报纸连我们都很难搞到,更别说他们了。”
“嗯,虽然我们人少,但我们毕竟是国际平等联盟的蒙勒哥分站,总要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洛佩斯正想说这件事,“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我们接下来有得做了,那就是尽我们所能传播报纸,让更多的人了解到真相。”
来泽因、关押着被指认为国际平等联盟成员的无辜民众的监狱外 大批与被关押人员有关、无关的民众都汇集而来,给监狱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民众们一致愤慨,齐声向监狱施压,要求监狱立即释放所有被充数抓来的民众,并给之前那么多惨遭处决喊冤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监狱这边出动了所有狱卒严阵以待,防备民众们激动之下强攻监狱,同时不忘向驻守在来泽因的政府军寻求支援。
大门紧闭的监狱里,副监狱长急得坐一会儿站一会儿,反反复复。
“现在外面少说有五千人,真一拥而上要破门进来,我们怎么做?难不成真开枪?开枪也解决不了这么多人啊,到时候矛盾一被激化,他们把枪夺过来,死的可就是我们了…”副监狱长忍不住想再给政府军那边打个电话,催促他们快点过来。
“他们能聚在这里,是因为监狱的秘密暴露了,而监狱的秘密为什么会暴露,这和你有关系。”静坐着的监狱长冷冰冰地把责任都抛给了副监狱长。
副监狱长瞪着眼睛,腾地站了起来:“和我有关系?那是报社那边和上面打好招呼,我才放记者进来的!而且那个记者每次都想找你聊聊,都是我帮你湖弄过去了,现在你跟我说这都和我有关系?!”
监狱长没再多说。
“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但这件事没完!真出了什么事,你别想一个人走!”副监狱长背景不弱,算是因为监狱长的这番话直接与之撕破了脸。
“政府军那边怎么说?”监狱长问。
“现在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暴动,他们无暇顾及这边,需要我们再坚持一段时间。”副监狱长按耐下怒气回答道,“我的意思是抓紧征求上面的意见,要么赶快放人平息怒火,要么就做好他们冲进来的准备吧。”
“人是不可能放的,你以为放了就能平息他们的怒火吗?”监狱长微微摇头,“不这么认为的话,你可以去监牢里好好看看那些人都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监牢里的绝大部分民众都因为环境、饥饿、殴打变得不成人样。
在外面呼声震天响的情况下,再让他们看到那副景象,只怕市民们把狱卒、监狱长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
“那怎么办?政府军的人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外面那帮人又随时可能攻入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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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塞尔特将军不傻,就算是兵力捉襟见肘,他也一定会派一支精兵过来护卫监狱的安全的,这事不该我们着急。”监狱长道。
“好吧,但愿如此。”
监狱外 诉求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市民们愈发愤怒。
监狱外围的一队狱卒看着心惊胆战,他们很清楚,市民一旦不顾一切地冲上来,他们这几杆枪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不如直接交给对方立即举手投降。
“他们根本不想开门!要开早开了!现在连半句回应都没有,分明不在乎我们说什么!”
“再拖下去,政府军肯定会过来!到时候我们就更不可能救出人了!”
“对!现在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救他们也是救我们自己!我们必须团结起来!”
民众中看得清形势的人接连发声。
混在其中的部分国际平等联盟同志也渐渐挪到了最前面,保证冲突爆发时,自己冲在最前面,尽可能干掉更多的敌人,减少民众的损失。
攻打监狱已是必然。
这是可以预见的一段时期里,最有希望营救出被捕民众的机会。
“砰!”
最终,一名国际平等联盟的同志果断地冲狱卒开了一枪,随后飞奔上去,高声怒喊:“冲啊!
救人!
“冲啊!
“把人都救出来!
几十位国际平等联盟行动队的同志一马当先,迎向了狱卒。
其余数千名民众见状,也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呐喊,乌泱泱地压向了监狱。
只想讨口饭吃,不打算为了监狱丢掉小命的狱卒们没有升起半点抵抗的念头,齐刷刷地朝监狱逃去。
“开门啊!快开门!”
“市民暴动了!快让我们进去!”
狱卒们拍打着大门,里面的狱卒却在副监狱长的命令下,没有任何的表示。
很快,民众们将外面的狱卒吞没,从狱卒手里抢到枪的人胡乱地朝监狱倾泻着子弹。
“冬!
“冬!
“冬!
门被冲撞得颤动,里面的狱卒抱着枪,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出面控制局势的副监狱长见状汗毛竖起。
民众们发起进攻的速度远超他的预估,这其中少不了国际平等联盟行动队的推动。
可政府军忙得焦头烂额,究竟什么时候能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死守!
死守!
”他强压内心的恐惧,举着枪道,“守不住我们都得死!